“伤寒入体,肺热,是不是经常头晕头痛?”
黄叙转头看了一眼黄忠。
“看他作甚,是你生病,又不是他生病。”
张机有些不满的嘟囔了句,吓得黄叙赶紧缩了缩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
黄忠见张机的态度也不恼,反而还有几分惊喜。只是简单的看了几眼,便将黄叙的情况说了出来,岂不是……有治疗的办法了?不愧是有着神医之名的张机啊!
“还望先生能够救治犬子,无论多少诊金,忠定当奉上!”
黄忠赶紧向张机行了一礼,脸上的期盼之色,任谁都看得出来。
张机并未答话,只是轻叹了一声。
“且随我进府再详谈……诶?州牧大人何时来的?恕张机未能远迎……”
张机这才反应过来,适才只顾着观察黄叙的病情了,却忘记人是韩馥带来的,只好装作是刚见到韩馥的样子。
韩馥脸上布满了黑线,这话题转的如此生硬,张机是如何做到的?
再想到医者父母心,韩馥便也释然了。
及至进了张机府内,宾主分别落座之后,张机才重重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直接让黄忠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莫非,叙儿的病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如张机也不能够医治?
“张神医……叙儿他……”
黄忠忐忑的看着张机,指甲紧紧的扣在掌心,生怕张机说出“药石难医”的话来。
“令郎乃是太阳伤寒,脉浮缓而紧。怕是令郎曾经访过不少医师吧,一些庸医因脉弱且大汗出,误用了一些清热解表的药物,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若是未曾服用过那些药物,倒也好治,如今……难了啊……”
张机摇头叹息。
“这……”黄忠顿时老泪纵横,明明看到了希望,为何又是这样的结果?若是连张机都医治不了,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指望?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阿爹,无妨。叙儿能多活这些时日,已经无憾了。况且,叙儿也想阿娘了。”黄叙见黄忠悲恸的模样,赶紧笑着安慰。
张机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黄忠、黄叙父子俩,是自己说的什么话让这二人误会了吗?怎么又生又死的?
自己只是说,难了,又没说不能治……
“张老弟,病人在哪儿呢?让老夫也来瞧瞧!”
张机还未出言解释,华佗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不多时便进入房间内,一眼便看到了黄叙,而后眼睛一亮,又有一个试验品了!
……
街道上,潘凤捧着几个炊饼,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混乱,主公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