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头再硬,也架不住这样,被折腾得没了骨气,“阿澄……放过小的,小的愿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倒不必,做我的夫人。”
“啊——!疼……”
他立马低下头细心检查,发现确实很过分。
于是将人解下,放到床上,“还疼吗?”
她红着脸,不吭声。
“小乖……”他俯身亲过去,低声道歉,“抱歉。你别不理我。”
“你这么不听话,干脆到此为止吧。”
那怎么能行。这是酷刑。
江澄轻笑了声,“你是想我死。”
她咬着唇,“是你想我死吧。”
几次了?数不清了。反正,累到不想说话。
一颗冰凉的物件放进她的手心。侧头一看,是清心铃。此刻,它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澄,怜惜怜惜我。”
“嗯……再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窗外夏虫鸣叫,几只萤火虫飞进窗台,落在了桌几上,跟昏暗的烛火相得益彰。
日头正浓,她睁开眼,一转头便撞进一双含笑的杏眼里。
“你不忙吗?”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赶忙咳了几声,省了省嗓子。
江澄笑意更浓,“忙好了,这阵子都不忙。”
月华“哦”了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江澄瞧见她的小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饿不饿?”
“嗯,有点。”
“先洗漱。”他下床,快速穿上衣服。
月华浑身没力气,懒得动。
“夫人,我帮你穿,可好?”
好不好的,他都直接上手了
一路上,侍从们看到,纷纷让道。
月华像一只小猫一样,倦倦的缩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臂膀休憩。
浴堂里的天然暖泉正冒着热气。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抱着她,从阶梯缓缓入水,将她放在舒适的位置上后,就要上手给她解衣。
月华赶紧拦着他,“我自己来。”
真的怕了他了。
江澄看出来了,挑着眉,“你怕我做甚。”
“我怕你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怎能叫出格。你我之间,不分彼此。”
月华走到另一边,褪去衣衫,“你不知收敛。”
她这样一说,他又想到昨晚上的放肆,心疼起来,“我给你上点药。”
“哼!”她一撇嘴,“我自己来。”
他眼含笑意,向她走去,献殷勤般,“为夫替你揉揉肩。”
“不要。”
他直接凑过去,将头架在她肩膀上,“我知错了,下次不那样了。”
这般谄媚,让她不禁警惕起来,“我想好好泡个澡。”
江澄很听话,真的等她泡好之后才放肆。
月华皱眉,微微叹息,“我就是脾气太好,才叫你这般放肆。”
她的身体柔软且白皙,纵然生过孩子,依旧不减魅力。况且,这半年多来,她从不懈怠修炼,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江澄一向贪杯,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千差万别。
“承蒙厚爱。”
他是个练家子,体力,耐力都好得不得了。要不是逼着他结束,都能再玩半天。
她皱着眉,掐住他的肩膀,“好了,真饿了。”
“好,马上。”
结束之后,他将她抱起,放到榻上,取了一瓶药,仔细给她上药。
月华脸上的绯红还没下去,“这几日,放过我吧。”
“好,听夫人的。”
最后,临出门,她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果真是听话,接连好几日都没再折磨。她也乐得自在,每日跟在他身后,学习处理公务。
偶尔,也会接到世家夫人的邀请,参加各种晚宴。
在专人的教导下,她已经能独当一面。面对世家夫人们的暗中刁难,也能轻松化解。
不过,也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