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再说话。”
“什么东西竟敢拿来丢本官!”
他拿起令牌自己看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一下子愣住了。
“大人,这个口脂本就是我们先要买的,可是这位姑娘不依不挠要和我们抢,甚至还报了官。”
“我自是相信大人会秉公处理,才来了这里。”
“若是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惩处我们,那我们就只好告上京城。”
温久扯了扯姜瑶溪的手。
姜瑶溪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转头看到了温久安抚的笑意。
“是是是!温姑娘说的是!”
刚刚还打算帮萧若儿教训温久和姜瑶溪的官老爷瞬间变了脸。
就差给温久跪下来了。
他拿到这块令牌便知道,林初霁的仕途大概要断了,这无论如何是走不远了。
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温”字。
又有京城的标识。
无人不知京中“温”姓高官不过两家。
哪一家他都惹不起。
“伯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萧若儿看着眼前这人忽然转变的态度,心中觉得蹊跷。
“闭嘴吧你。”
刚刚还对萧若儿百般迁就追捧的官老爷就像换了一个人那般。
“凡事都讲个理,既是别人先看上的东西,就算今日是公主来了,也不能如你这般说抢就抢,你如此行径就是给你父亲丢人!”
别说是这二人先看上的,哪怕真是萧若儿,也得乖乖把这口脂让出来。
姑娘家的事就是碎。
“哦对了,你那块玉佩该还我了。”
温久走到林初霁面前摊开了手。
“当时师姐要了我的玉佩给你应急,如今你也是飞黄腾达了,有了县令千金这样的未婚妻,那这枚玉佩断没有还留在你那的道理,想来萧姑娘也是会介意的。”
林初霁面露尴尬,那块玉佩确实值钱。
见林初霁半天拿不出来,萧若儿猛地扯了他一下。
“原来玉佩是他们的!好啊林初霁!你居然站在这儿一言不发,就是为了维护她们!”
“姑娘怕是眼瞎了,他刚叫落井下石忘恩负义,哪有什么维护。”
温久可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他人要仗势欺人,为何自己不可以?
恶人还需恶人磨。
“若儿你误会了,当时她们借住在我家,说好这是给的报酬。”
姜瑶溪这才默默地开了口:“这怎么是报酬呢?我与师妹明明就将身上的银钱都给了你,那玉佩,是你说你没有盘缠赶考...”
“亏你说的出口这是报酬。”
温久真是大开眼界,林初霁这种极品,可真是这辈子都碰不上一个。
“既然都在这儿了,不如你将玉佩拿出来给大人看看,是否只抵得上两日的食宿费用?”
“拿出来啊!”
此时这官老爷只想尽快送走温久这尊大佛,若是多说几句惹得她不满,难保他头上的乌纱帽都要掉。
林初霁才刚刚将玉佩拿出,就听到了上头的谩骂。
“亏你还是个举子呢,尽干些坑蒙拐骗的事情,温姑娘这枚玉佩价值千金,你竟敢两日便占了她这玉佩,你若是开店的这就是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