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本就不是商鹭星的过错。

而从前她并不阻拦季晟惩罚，是因为那些人要么如贤妃郑玉琼之流，真的伤害了她。

要么就是像华宝林那样，到处挑事的。

不过柳音楼倒也没说缘故，那件事情要是不是商鹭星的错，那就是季晟的错了。她也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去触怒季晟。

“毕竟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者，祯婉仪的兄长，帮过妾好几回呢。”柳音楼浑然不在意。

季晟了然，想起当初的事情，眸色微暗，那次她落水了，“马上就要到你的寿辰了，可想好怎么办？”

“又不是整寿，说什么办不办的。”柳音楼并不在意，十九岁的生日而已。

“这不像话，朕说要办就是要办，你既然不想张扬，小宴也是不能少的，不若就在你的瑶华宫里举办吧？正好园子里的花也开了，到时候一起赏春，岂不风雅？”季晟看着月窗之外，虽说白梅已然渐落，但是春日繁花，却即将盛开。

柳音楼摇头，“不可。”

“为何？”季晟转头，一时间不知道柳音楼说的不可是不能办还是不能在瑶华宫办。

“不能在瑶华宫办。”柳音楼款款解释道：“妾想请二公主，瑶华宫中芳菲过盛，容易招致哮喘。”

既然要办，那就没有不请和昭仪和怀娴的道理。

季晟点了点头，“也是，怀娴一向喜欢你，若是不请她，她怕是会不高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叫李通再选一个好地方就是了。”

柳音楼点了点头。

季晟想到了什么，面上挂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凑近到柳音楼的身侧，“你很喜欢怀娴。”

“二公主冰雪聪明，妾自然也是喜欢的。”柳音楼不解。

他慢慢将她揽住，唇渐渐贴上她的脸颊，声色微低，带着几分引诱，“怀娴的确很好，但若是与朕有儿女，必定也不会逊色于怀娴。这么喜欢孩子，何时自己生一个呢……”

柳音楼羞的满脸通红，暧昧的气息将其包裹，旖旎之态充斥着整个瑶华宫。

柳音楼低声呢喃，手轻轻抵在对方的胸膛上，“圣上好没正经……”

说不出是拒绝还是欲拒还迎，总是没过一会儿，瑶台殿内便是满宫春色。

李通最终选定了随云坞来给柳音楼贺寿，随云坞和锦华坞虽都是建在水波之上，但是随云坞并没有那么多花草柳树，但是胜在楼台景致极好。

后宫之中大部分的嫔妃都来了。即便是黎妃也并不例外，倒是贤妃不曾到来，具体缘故，柳音楼也并不曾细问，左右季晟不大愿意让她和贤妃接触。

祯婉仪也没来，说是身子不适，柳音楼没有管她。

因为柳音楼说不想大办，加上她位份不算太高，所以季晟不曾宴请外命妇，不过是宫中嫔妃。

柳音楼的位次被特意安排在了和昭仪下方，虽是位次吕容华，但是她却并不在意。

“容华的这一身打扮，好生别致啊。”何才人款款而来，她一来，就被柳音楼的装束所吸引。

差何才人一步的黎妃赶到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话，她不由得向一侧的柳音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