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个弱智,谁都不会放在眼里,而且弱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在意,有的只是对他的欺负。
也不知道这个严从玲是不是发了疯,不管严从心怎么打,她就认准了一点:使劲扯严从心的头发。
小妾郑美玉始料不及。
想用自己的身体替严从宽承受这波攻击。
但此时的他也不在意,他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跑到严从宽的面前。
祖母罗姒气的直喘粗气,她颤抖着双手,指着严从心和严从锐的方向:“反了,反了,给他们分开,快!”
王安安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畅快,边说边打,让她心里堆积这么多年的怨恨有了宣泄的出口。
以前她是不敢反抗的,做到极致也就是不理会或者拒绝,但是今天她女儿严从玲的做法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想来软弱的女儿都如此彪悍,打的严从心那个混蛋小孩嗷嗷哭,她有什么不敢的。
没几个回合,小妾郑美玉就惨兮兮的哭着骂:“你个克夫的寡妇,黑心肝,烂肚肠,你敢打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王安安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场,那一个身为母亲的力量。
苏沫眼神一冷,一把将二堂嫂王凤拽住,力气刚好将王凤送到婆婆张桂兰手上。
这些年,王安安在严家吃的苦,可不是白吃的,一把子力气是正儿八经长在身上的。
郑美玉哪会打架啊,她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讨严策欢心。
特别怕严策哪天又像一头饿狼扑向她。
也正是因为这样,二堂嫂王凤才会为了保全严从宽装起了哑巴,就是怕严从宽还小,被严策迫害。
就在郑美玉的手要抓到严从玲的瞬间,坐在一边的大嫂王安安不干了。
严从宽也正是因为知道严策的脾性,才假扮弱智多年,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成为严策威胁自己娘亲、逼娘亲就范的理由。
二堂嫂王凤吓傻了。
大堂哥严策怒极,也不管什么修养,张嘴就骂:“狗娘养的,敢打我儿子,我要让你偿命。”
郑美玉满脸凶狠,直接抡圆了胳膊就去抓严从玲。
没错,王安安也用了和严从玲一样的招数,她揪着郑美玉的头发就是一顿乱扯。
她直接扑向小妾郑美玉,一把将她推开。
严从心的头发已经被撤掉了好几缕,她头皮都快痛的麻木了。
她也不管自己尚怀着身孕,就往严从宽身上扑。
都他妈的疯了!
每每这时,王凤就会觉得胆战心惊。
严从宽也从发泄中缓过神来。
严从宽,还是留给别人吧。
那气势,似乎抓到严从玲就能给她剥皮抽筋似的。
只不过时时会对她进行小范围骚扰,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她。
“啊啊啊啊,松手,疼,疼…”郑美玉被扯的头发混乱,头皮疼痛。
大堂哥严策率先动了怒,虽说打了个小妾他没多在意,但是打了他的两个孩子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脸。
差点,就差那么一点。
他也顾不上已经被打的满脸血污的严从锐,急忙去查看王凤的状况。
得到喘息的严从锐就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他浑身都疼,疼的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