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酒坛碰撞在一起,就敞开肚皮喝起来。
苏沫暗暗告诉自己:今天我喝了你的嫁妆,回头你若出嫁,我必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让你风光大嫁。
酒很醇香,入口都有一种粮食的浓香,真的是香气逼人。
酒也辛辣,对苏沫这种常年不喝酒,只有吃火锅烧烤时喝点啤酒怡情的人来说,竟然不排斥这个酒的味道。
苏沫就在想,要是有点花生米就好了。
她空间里倒是有,不过也不方便拿出来。
如果说苏沫出门带着匕首防身还好理解,那进入山林带上碟子花生米算咋回事儿啊。
看看脚边那只兔子,再看看手里的匕首。
苏沫问:“小雅,你会烤兔肉吗?”
马丰雅把酒坛放在脚边,立马拍着胸/脯:“就说烤肉这技术,整个马胡村,我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不远处有条河,对这片区域,马丰雅熟门熟路。
马丰雅的烤肉技术确实不错。
所有肉都熟的很均匀。
不过没有佐料,兔肉吃起来也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怪怪的味道。
但是白酒辛辣的味道一中和,也就被忽略不计了。
两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相互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反正当两个人想起来要回去的时候,日头已经落山了。
王安安领着孩子们摘了好些的山楂。
张桂兰已经把家里人替换的衣服都洗干净,进行了晾晒。
严逸背了好些柴火回家,又将瓮里灌满水。
家里人又在严逸的指挥下,把门前未清理完的杂草清理一了下。
天涩渐渐暗了,苏沫还没回来。
张桂兰坐不住了,就像个陀螺一样,满屋子踱步。
一会儿一对屋外探头。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张桂兰焦虑的不行。
起初王安安还能安慰她:“再等等,小沫是有本事的,你别太过担心。”
王凤也单手托腰:“是啊,再等等。”
严从宽还能坐住一些,严从玲就不一样了,她在屋里焦急的来回走,嘴上也不闲着。
“叔母这么晚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事儿啊?”
“肯定没事儿,肯定没事儿,不能自己吓自己。”
“啊,万一呢,万一碰到野兽可怎么办?听说狼会吃人的。”
“叔母,叔母能应付吗?”
“哦哦,叔母应该能应付的,那会儿打山匪的时候,叔母可厉害啦。”
“啊,万一呢,万一叔母应付不过来,可怎么办?”
让她各种一刺/激,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又被烘托的特别紧张。
严逸一直坐在屋里,稳如泰山。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他脸色就跟个木板似的,没什么表情。
突然,他从凳子上弹起来,迈步就往外走。
这一举动,给屋里众人吓的一个激灵。
“我去找她,等我回来。”严逸丢下这句话,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