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答案出乎苏沫意料,她挑挑眉确认,“不帮?”声音里多少还带上了威胁的味道。
严逸自然的瞎扯。
这种做法,其实让王凤心里很不喜欢。
苏沫脑门掠过三条黑线。
隐约还记得两个人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了神仙……
“说不帮就不帮,主人,麻烦你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要用【请】这种字。”
她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
疾风鸟吧唧着嘴巴,嘴角流了一堆哈喇子,苏沫觉得,这家伙保不齐做梦在吃美食。
疾风鸟又恢复了一脸臭屁的模样:“主人啊,你不知道,人家可想你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都隔了几个秋了?”
毕竟那只是个梦。
回咯,回咯。
苏沫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醒的时候,身上正搭着一条嫩白的小腿。
没想到,疾风鸟竟然双翅叉腰,头一扬,非常傲娇的道:“不帮!”
苏沫还在想要不要把疾风鸟叫醒的时候,疾风鸟突然两条小短腿一蹬,就醒了。
难得能碰到疾风鸟睡觉的时候。
大大的眼睛醉眼迷蒙的,特别好看。
昨晚的事情鱼贯跃入苏沫脑中……
严从玲跑到跟前的时候,苏沫正捧着严逸的脸:
“我滴个乖乖,你看你这鼻子,好看的就跟刀锋刻出来的一样,这样的鼻子长在你的脸上真是暴殄天物哇,它就应该是长在本姑娘的脸上嘛。”
“主人啊,呜呜呜……”它抱着苏沫的小腿就开始哭。
那会儿严从心差点被严策凌辱,如果不是苏沫将她接过来,她现在的结果只能是被人戳着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
“但凡不是这种命令的语气,都对不起我认你做主人一场,明白了没?”
苏沫拍拍脑袋。
她和马丰雅推杯换盏聊的不亦乐乎,但是……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
苏沫摊摊手,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安慰疾风鸟。
哎?
放下心来的严从玲这才发现多了一个人。
她是真着急。
惊的王凤直接从凳子上弹起来。
而且她是怎么到家的?
怎么睡下的?
说没说不该说的话?
严从玲指着严逸惊慌的问:“叔父,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发烧了呀?我这就去喊娘,看看怎么办。”
如果不是苏沫,她和严从宽只怕早死在流放路上了。
苏沫被疾风鸟说的,都要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平日里,严从心和大家吃住一起也没什么,可这时候,王凤就觉得以前严从心的那些不好都摆在眼前。
苏沫把马丰雅搭在她身上的腿挪开,就又闭上眼睛,意识进入了空间内。
它扑闪着透明的翅膀,就像流星划过。
天啊……
疾风鸟原来是这样的疾风鸟啊。
苏沫一指疾风鸟鼻尖:“滚过来,给你安排点事儿做。”
疾风鸟当即笑的前仰后合:“对对对,就是这样,遵命,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