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师施法。”
“请大师施法。”
喊声震天。
苏沫撇撇嘴,这不就是她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杂技表演者和魔术表演者常用的技能吗?
就这,也能被称为大师?
村里人脑子都进水了吗?
就为了这么一个人,就要把在村里生活了十四年的马丰雅沉塘?
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
就这种小儿科的技能,以前她们化学课的时候,老师是个幽默的小年轻,就给他们讲过其中原理,甚至还给她们做过实验,很好的调动起班里人学习的兴趣。
这活儿,她也会做!
严逸也是冷哼一声:“故弄玄虚!”
在现场,所有人都跪下的情况下,苏沫几人站在那里,就显得格外突兀。
巫师:“尔等还不速速跪下?莫要妨碍本座与天神沟通!”
巫师一句话出,村民惶恐的抬头,就见苏沫几人没有半点要跪下的意思。
一时间,现场如同巨石打入平静的湖面,顿时炸了锅。
“快跪下,不要妨碍大师和天神沟通。”
“跪下啊,愣着干什么!”
“大师,他们是流放的罪犯,不是我们马胡村的人。”
“再不跪下,我们就找村/长把他们逐出村子!”
“对,逐出村子!”
“逐出村子。”
苏沫心里冷笑,这些人这副嘴脸真让人恶心。
拿马德发唯一的女儿祭河神,驱逐别人出村的时候又用的上马德发,就把他村/长的名头摆出来。
真把人性的自私自利展现的淋漓尽致。
严逸摇头:“愚不可及。”
严从玲和严从心都有点害怕,两个孩子都往王安安和张桂兰身上凑。
王凤因为身子重,严明也因为背部伤还没好,两人并没有来。
通过苏沫的反应,小家伙知道,这事儿,不能跪。
严从宽一直很沉稳的站在两个妹妹身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别怕。”
就不再言语。
但他背脊挺的笔直,自有一番气度。
小小的一个人儿,就已经处变不惊。
严逸刚想开口,苏沫就已经指着祭台:“就这也配和天神沟通?”
村民们更是不干了!
“黄口小儿,休要信口雌黄!”
“不要坑害我们!”
“我们村好心接收你们这些流浪犯,你们竟然害我们!”
“兄弟们,把他们赶出去!”
“不,要把他们打断腿丢出去!”
“巫师,可不可以把这几个人一起沉塘?”
“对,一起沉塘,对村里运势有没有影响?”
马丰雅大喊:“沫沫,不要管我,快跑。”
村民人多势众,里面又有好些平时喜欢争强斗狠的人,苏沫几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马丰雅很感谢苏沫帮她,但她只想苏沫跑的远远的,千万别出事儿。
只不过在群情激奋的时候,苏沫已经在马丰雅震惊的目光中,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把人弹开,几步一跃,跳上了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