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做法,自然免不了村民们的又一阵惊呼。
“天啊,果然,巫师才是可以和天神沟通的使者。”
“那个苏沫果然是个冒牌货。”
“就是,想想都知道了,靠爬床上位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正经人。”
“差点就害死我们村子了。”
“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啊,有伤风化。”
“就算巫师心善绕过她,以后,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哪还有以后了,等祭祀一结束,就赶紧把她逐出村子,这么恶心的女人,我真是看一眼都想吐。”
这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插/进来:“哎,你们发现没,苏沫长得好像挺好看的。”
“王二狗,你没病吧?”
“眼瞎心盲,大傻叉。”
“呸,好看你奶奶个腿儿。”
王二狗是外姓人,在马胡村,除了胡马两姓人势大,其他外姓人根本不被放在眼里。
只有别人舔他们的份。
马、胡两姓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
当然,这个优越感也仅仅局限在马胡村。
巫师将手在一排烛火上走过,又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村民们也习惯他这样和天神的沟通方式。
在村民眼里,越奇葩的沟通方式,才越能被他们接受。
苏沫挑挑眉,心道:这巫师倒是聪明,还知道利用燃点,将手伸到烛火里。
确实,寻常人没有不怕火的。
可若是手上涂了东西,就不一定了。
她与那些愚昧的村民不同,她可是接受过专业教育的,就这点东西,她上初中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严逸脸上没什么情绪,不过眼神里明显是鄙夷。
“你也不信他?”
严逸突然就想敲开苏沫脑袋看看里面盛的什么东西。
信巫师?他有那么蠢吗?
严逸瓮声瓮气道:“我只信你。”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让人心花怒放呢。
苏沫觉得心情挺好,也就笑眯眯的看着巫师表演。
马丰雅似乎是爆发出洪荒之力,骂人的话张口就来:
“又来了,又来了,怎么一跟天神沟通就抽筋呢。”
“天神没心疼你这个孙子抽筋难受啊?”
“瞪什么瞪?瞪也掩盖不了你卑/鄙的事实!”
“喔噢……厉害了,你这白眼翻的,乍一看还以为你命不久矣了呢。”
“哎,你要是死了,我告诉你,我可得去你坟前喝一壶,得让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啊,哈哈哈。”
她可一点没有将死之人的觉悟。
苏沫看向马丰雅的时候,马丰雅还对苏沫挤眉弄眼一番。
如果不是她现在身上绑着麻绳,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今天要被祭河神。
严从玲在祭台下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叔母不可能不怕火的,她肯定会被当骗子抓起来的。”
严从心也终于体会到担心的情绪。
虽然她更多的是担心苏沫不在了,她该何去何从。
可担心就是从她心里冒出来。
“我们要救叔母。”
严从宽相比较之下,就对苏沫有信心多了。
他观苏沫神态,明显就是瞧不上巫师把戏的样子,人也是随意的负手而立,和叔父严逸在一起,还真是……
郎才女貌。
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