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宽儿是个男孩子,就该有些担当,莫要把他养小气了,他有这想法我觉得很好,我们只要做好他的依靠就行,你说呢?”
王凤杏目一蹬:“我说,说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哪边的?你……”
严明一看情况不对,又连忙打着哈哈:“啊,今天的阳光真好,我先回房了。”
王凤的火气就发不出来。
大晚上的,哪来的阳光!
以前怎么不知道严明还是个和稀泥和甩锅的高手?
在王凤的眼里,是宁愿严从宽平淡一点,也不希望他面对危险。
但她知道,严从宽的想法是对的,那是一个她没有企及的高度。
而且她也知道,苏沫、张桂兰她们,都是真心实意为严从宽着想的,她很感激。
虽然这件事暂时没有定论,但王凤心里的天平已经出现倾斜。
严从宽闷头吃饭,也不再多言,不过他眼神透漏着坚定,让人知道这件事他势在必行。
饭后,马丰雅恋恋不舍的回家,其他人各自忙碌。
睡前,桶哥和瘦哥买的糖和容器终于送到。
罐子是苏沫想要的款式,她很满意。
苏沫指挥搬卸后,就让他们回石庐县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租用的店面。
对于瘦哥和桶哥,吃饭的时候众人听严逸粗略讲过,于是乎,除了好奇,也没多问。
忙碌了一天,大家都累坏了,各自回屋去睡。
苏沫也闭着眼小憩。
今天可给她累坏了。
不过,她还不能睡,她还有事情要处理。
直到她感觉大家都睡熟了,这才蹑手蹑脚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