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孩子起码会哭会闹,会本能的吃东西。
“她怎么样?”上官若离左左右右的看了一通招弟,还是不正常。
莫不是也上战场了?
打个仗怎么会搞的像唱大戏似的?
怪不得那代理知州的脸色怪怪的,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他觉得这次云霞神君与东溟子煜对上,还有上官若离鼓捣出来的大杀器,说不定这回云霞神君会死在那里。
“主子,让属下看看!”暗一见上官若离的神色怪异,也不淡定了。
这时候代理知州才发现有人上来,吃了一惊,但看上官若离穿着太监的衣裳,就猜到你东溟子煜身边的人。
上官若离挑眉,这还真是个特别的人。
如画也道:“我也想去看!”
招弟已经被松绑了,坐在桌子边,上头放着几只盘子,盘子里的东西已经被吃的精光。
“不敢当,”上官若离将望远镜给了暗一,拱手还礼。
当下放下望远镜,赶忙行了个礼,“下官见过公公。”
张铁生并没有欣喜若狂,反而蹙眉,淡淡道:“不用,那些小忙算不上什么,我还是喜欢做猎户。”
张铁生手里端着碗,拿着一双筷子,显然是在给招弟喂饭。
而骑兵两边的山头上……怎么说呢,真的是……彩旗飘飘、花枝招展。
张铁生面露为难之色,“谢谢,不过,我一穷二白,无以为报……”
想起这家伙在云霞殿杀人时的狠劲儿,上官若离就咋舌不已。
当然,一定是东溟子煜的人,不然,望远镜这样的东西,东溟子煜不会赏给他。
上官若离想说,要不再拔出一根银针来试试,但话到嘴边,改成了:“你们再等几天,等那个退休的老御医回来给她看看,说不定他有办法。”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这几天安心照顾招弟。”上官若离说完,走出了房间。
如画一把抢过代理知州手里的望远镜,迫不及待的去看,“神君就是不一样。”
是战鼓的声音,交上手了!
上官若离催动内力,侧着耳朵倾听,似乎听到一阵细碎的噼里啪啦声。
呵!还真的用上了,难道对方果然用了扰敌的鼓乐?
他无奈而苦恼的道:“怕是脑子坏了,原来还会吃东西,现在什么都不会了,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似的。不,还不如刚出生的孩子。”
暗一看着战场,“如果属下没看错的话,所谓的云霞神君,可能要被生擒了。”
“我看看云霞神君是何许人也?”上官若离拿过暗一手里的望远镜,朝战场望过去。
有个头顶鸡毛、浑身花花绿绿、脸上画着水彩的人,爬在最高的彩旗上吹笛子,结果被莫问一箭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