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打断了叶医生：“教我。”

话音一落，杜笙笙和叶医生都愣住了。

“顾先生，你不是有洁癖吗？”杜笙笙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震惊：“你不用勉强自己的，我自己按也一样。”

“我没有勉强自己。”顾言白淡淡的说，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一次性的手套：“虽然我有洁癖，但我也有手套。”

杜笙笙：“……”还能这样？

顾言白戴上了手套，然后他半蹲下来，很认真的观察起了，叶医生的按摩手法。

他很聪明，只看了一遍，就已经学会了。

“我来吧。”顾言白说。

“我还没教你呢，你会吗？”叶医生笑道：“你看，要这样按，顺着骨头和经脉按，而且不要在崴伤的地方按，这样会很疼，要在周围慢慢的按……”

叶医生很耐心的，给顾言白讲了讲注意事项，顾言白也认真的听了，随后，叶医生把杜笙笙的脚，递给了顾言白：“来，你试试。”

顾言白沉默了两秒，然后他伸手，接过了杜笙笙的脚。

杜笙笙有些害羞，她红着脸说：“顾先生，要不别按了，我的脚其实已经不疼了。”

顾言白没有说话，他一手握着杜笙笙的脚，另一只手则抚上杜笙笙的脚踝，然后他按照刚才叶医生教他的手法，一下一下，力道适中的帮杜笙笙按摩脚踝。

“很不错。”叶医生夸赞道：“就是这样按的，你们回家后，多帮你爱人按按，这样有利于你爱人的恢复。”

听到“爱人”二字，杜笙笙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

她和顾言白，算是爱人吗？

如果是昨天，杜笙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

可今天……

顾言白吻了她，还帮她按摩受伤的脚。

他们甚至同床共枕了两天。

杜笙笙的心脏，狂跳不止，她隐约感觉到，她和顾言白的关系，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