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宥安维护着虞长乐,眸色凌厉质问着虞挽歌,谢聿行端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讥笑看着着一切。
“也是,二小姐名声尽毁,必然清楚其中的苦楚,如此,你留下吧。”
“我还是有分寸的,什么事能作,什么是不能做,还是很清楚的,不像妹妹,自己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情,还上赶着往外宣传,弄得人尽皆知,不以为耻翻译为荣。”
而谢聿行这招借刀杀人当真用的巧妙,那些个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官员,得知是因为他才彻查百官,众人就算不群起而攻之,也会在背地使绊子收拾他。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挑讨人厌的话题说?”
“大司马,我姐姐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单独同大人在一起,难免会影响她的声誉,不若,长乐留下陪同,便也两全其美。”
虞明忠愤怒看向虞长乐三兄妹,愤怒教训。
原来他们都很清楚,只不过是对于虞长乐更加的宽容,习惯性的偏袒,而自己,虽然是虞家的人,但除了血缘上的牵扯,他们完全就是陌生人。
可以说,虞家人对待陌生人还会表现出善良的一面,在她的面前,却脸虚与蛇委的伪装都不屑。
谢聿行这话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对于虞明忠来是就好似一道催命粗。
虞挽歌在心底感叹,玩转了权谋的人就是厉害,不过一句话便轻松地就把虞明忠收拾的服服贴贴,当真是大快人心。
从始至终她都是外人,还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外人。
虞挽歌冷笑看着虞长乐,将她的心思看透,但笑不语,那笑容在虞长乐看来异常的刺眼,就仿佛在嘲讽她自不量力一般。
就在虞家所有人都以凶狠的模样针对虞挽歌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他攥紧的拳头透着此时的隐忍。
“大司马平日里忙于朝堂之事,怎么连我这内宅之中的事情也要插手。”
“本官不想知道虞大人如何治理家务,无事你们便退下吧,本官有事同大小姐说。”
虞挽歌听不下去了,就算她才不稀罕虞宥安是不是留下,但就为了恶心在场的人,无所谓说道。
谢聿行指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虞宥安,话语之中近视不容置疑的凌厉。
谢聿行若真的低了折子,他这御史的位置也就到头了。
“你算什么东西,难不成我还要哄着你们?”
虞明忠急忙抱拳行礼,“大司马,今日是下官糊涂了,还请大司马高抬贵手。”
谢聿行直接下逐客令,虞长乐顿时站出来反对。
许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着凉气缓解。
他故意停顿,等着虞挽歌询问。
那些人已经被她发卖,日后已然没有好日子过,没想到虞挽歌没想到,谢聿行居然出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