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蹙眉思索,许久后,眸光温和说道。
“走吧。”还不等虞挽歌做出反应,谢聿行的声音便传来,马夫扬鞭打马,平稳的驾车离开。
在谢聿行的面前,她从不会掩饰自己的本性,毕竟,在一个睿智的人面前耍手段,是最不明智的行为。
而虞长乐乘坐的马车只图快了,车轮几次打滑,只让看的人都胆战心惊。
虞长乐看着这一幕,羞愤至极,刚刚他认错了马车要上去,却被车夫冷冷制止,虞挽歌已出现,谢聿行便亲自出来迎接。
“这个蠢货。”
也成为了她唯一的靠山。
等他们到达别院的时候,别院的主人亲自出来迎接。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吗?”
“有的,我救了兄长,他还跟我一起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
仔细回想,仿佛只有无尽的折磨和煎熬。
云逸敢这样对待虞长乐,很显然,在叶云简的眼中,虞长乐不过是他性起时候的玩具罢了。
而能够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都是身份的象征。
“安排好了吗?”
“这个季节不利于你身体康复,若是今日你泡过药浴之后,感觉好些,不若便宿在别院,等开春天气暖和了再回去。”
虞长乐终于感觉赢了虞挽歌一回,全然没有注意到,谢聿行的马车稳重求快。
“有什么好讲的,除了吃不完的苦,就是挨不完的饿。”
虞挽歌倒了杯姜茶喝下,见谢聿行眼底青黑,显然他并未休息好,她没有打扰,吃着糕点。
“二小姐,莫不是看不上侯府的马车?”
叶云简想来奢靡,无时无刻不炫耀着他的身份和财力,就连马车都要比寻常人华贵。
虞挽歌微笑握住他的手,冰凉指尖碰触到他温暖的大手,只感觉无比温暖。
马车外,寒风萧瑟,卷急着雪花呼啸而过。
“小姐,我家主子在等大小姐。”
谢聿行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瞳底笼罩的寒霜骤然消散,他起身出了马车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朝着虞挽歌伸出手。
谢聿行担心她的身体,毕竟,身中寒毒的人,一到了冬季就格外的煎熬。
“希望药浴有效果吧。”虞挽歌没有正面回答,她很清楚,虞长乐既然出现在了别院,她就休想好好的泡澡。
谢聿行淡然开口,虞挽歌苦笑。
虞长乐心底愤恨,跟着云逸绕道了后门,本以为叶云简在马车里等候,结果在进到马车之中后,看着空挡冷情的马车,只感觉无比失望。
云逸沉声质问,他已经等待许久了,都说奴才的态度往往关系到主子的态度。
掌柜的躬身回答,“主子,都准备妥当,就等您和小姐了。”
凭什么那贱人有这样的待遇,而自己却被晾在一边。
虞挽歌灿然一笑,“他说过,不管日后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一眼认出我,可是,兄长,他可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来呢。”
虞长乐察觉她的视线,不由得恶从心生。
“怎么,你对我姐姐也敢兴趣,只要你许我正妻的位置,我就让你得到我姐姐,到时候我们姐妹二人伺候你,效仿娥皇女婴,如何?”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