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小兰眼尖,不然咱们都要被蒙在鼓里呢。”
王银钏气的不轻,攥着的素银绒花的手指节隐隐有些发白。
王金钏无奈摇头,“银钏,到底怎么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她心知这个妹妹向来一副娇纵跋扈的性子,平素里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要辩三分。
可能将王银钏气成这个样子的,也是一位狠人了。
“还不是那个姓薛的。”王银钏缓了一口气咬牙道,“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这么个破绒花典当到客栈了,一口咬定是丞相府三千金送给他的,宝钏能有这么破旧的东西吗?”
王银钏实在气的不轻,她从未见过那般厚颜无耻之人。
这不是摆明了要毁了王宝钏的清誉么?
圣上已下旨彩楼招亲,偏偏出了这档子事,她们宝钏如何风风光光嫁人?
丞相夫人面色迟疑,不确定的看向王金钏,一脸犹豫之色,“这……这会不会是搞错了?”
丞相夫人对薛平贵的印象是不错的,刚正不阿,一身凛然正气的一个少年。
王金钏眉头紧蹙,她还未出声,便被一旁怒火中烧的王银钏打断了。
“娘!这还有什么能出错的,女儿亲自去了一趟客栈问清楚了那掌柜,掌柜说的很清楚,那个抵押素银绒花和珍珠耳坠的男人姓薛,叫薛平贵。”
王银钏一脸愤愤,因为怒火中烧的原因,胸腔气的起伏不定。
若非丞相王允执意要留下薛平贵,恐怕她这会就不会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