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薇薇安’被堵塞在了喉间,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发出半个字语。
心脏处传来的剧痛好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阿布拉克萨斯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双面镜,灰蓝的眼底漫起了一股自嘲。
如果不是这次误打误撞的联系,薇薇安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
他不知道。
金发少年的眼眸微微发暗,过去了许久,双面镜那头终于‘平静’了下来,阿布拉克萨斯听见双面镜的那头传来了东西的摆放声,以及——
那终于扛过了‘九死一生’而不可抑制发出的‘无声’重喘。
他唯一所能做的好像只有扮演着如现在一般的这么一个如此缄默无声的存在,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干不了。
少年轻轻将手覆盖于双面镜的镜面,无力地坐到了四柱床上倦怠的闭上了双眸。
双面镜上的亮光熄灭。
这次,才算是真正的与双面镜切断了联系。
深居于湖底地牢的斯莱特林并不像居住于城堡之中的另外几个学院能明确的感知到大雪的来临,温度变化也不像其他学院的休息室那么明显。
无论何时,在踏入地牢的那一刻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阴寒。
就如他们一直身处的‘环境’一样。
礼堂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用完晚餐后就回到了休息室,回到了寝室中。
当然,斯莱特林们更愿意将时间都花在社交上,亦或者是在某个需要特别注意的存在‘离开’后,他们还会与‘盟友’们‘分享’那些值得他们去笑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