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城散花楼中,一位中年男子,面如冠玉,身着文士服饰,手拿折扇,显得风流倜傥。
“多在诸天万界看看走走果然有意思,这个散花楼的姑娘真是不一般,个个都是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绝世尤物。”
中年男子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一边喝酒一边聆听歌姬美妙的歌声。
“咦,怎么会突然有一道熟悉的气息”,中年男子有些疑惑,随即掐指一算,却是一片浑沌,什么都算不出来。
“这就怪了,以我大罗金仙的位格,除非道行远胜于我,不然这世间上和我有关联而算不出来的,恐怕只有那么两个了。”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的神念悄无声息的笼罩了整个玉京城,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感觉到,可见这位男子的道行恐怖至极。
“哈哈,找到了,原来是这位小友,没想到竟然跑到这个世界来了。
想必这个世界突然沟通了轮回,应该也是这位小友的手笔。”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伙计,结账,我要去拜访一位朋友。”
扔出了一个金锭之后,中年男子几步就出了散花楼,不见了踪影。
散花楼的伙计对此也是置若未闻,这里来来往往的高手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个。
中年男子走走停停,慢悠悠的来到了一间小书店前面,走了进去。
贾珲躺在椅子上,一本旧书盖住了脸面,有些懒散。
刚刚有了兴致,又被李小娘子耍赖,说要等到晚上,搞的贾珲有些无趣。
听到有人进来,贾珲也懒得动,叫道,“买书自己看,上面都标了价格。”
不料来人笑了两声,说道,“小友倒是悠闲,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贾珲一个翻身爬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中年男子,看了好一会,嘴巴张的老大。
“吕祖,你怎么来这里了,我欠你的三千功德,不是还了吗。”
看到贾珲惊讶的样子,吕祖哈哈大笑,“你小子倒是躲得紧,放心我不是催债的,你不是早就还清了吗,怕什么。
至于我怎么来这里的,你小子自己捣的鬼,还用我说嘛。”
贾珲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呵呵,我就是看这个世界的生灵可怜,把大道轮回引过来而已。”
中年男子拍了拍贾珲的肩膀笑道,“你这件事做的不错,不少道友会对你有好感。
不过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要不是小友用得自我的天遁剑诀飞行,我也发现不了你。
还有,不要叫我吕祖。我如今也是太清宫弟子,和你同辈。小友叫我吕岩即可。”
贾珲心中一喜,这位东华帝君转世的仙人吕祖,可谓是大罗金仙中有名的存在。
别看现在在三界大能中有些名声不显,但是真实的地位和道行,绝对是非常高深的。
“那我就放肆了,称呼你一声吕道兄”,贾珲笑道。
吕岩也是呵呵一笑,“这样就对了,大罗金仙化身万千,我这次也是静极思动,来了一个天仙化身而已。
这个世界的情况,还要贾小兄弟告知一二。”
吕岩虽然这样说,但贾珲可不敢真的当这个化身是天仙。
诸天万界仙人的级别很简单,天仙领悟利用法则,金仙掌控法则长生不朽,太乙金仙领悟出属于自己独立的法则。
大罗天仙则是仙道最高果位,超脱时光长河,诸天万界力量永恒。
一旦证就了大罗金仙,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哪怕是对手道行再高,最多也就只能把你镇压在时光长河中,不能出现而已。
不过要是混元大罗级别的高手,镇压普通的大罗金仙,那也和死了没什么太大差别,因为别人可以镇压你到无量量劫。
就算是几个圣人大教,那些亲传弟子,也不是人人都是大罗。
著名的阐教十二金仙中,就有好几名没有证就大罗道果。
因此,当吕岩这样一位大罗天仙,对贾珲表示善意,贾珲还是很高兴的。
“吕道兄,里边请,待我让夫人准备几个小菜,小弟再为道兄慢慢道来”,贾珲挥手请吕岩进屋,又将书店关门打烊。
见到有客人来临,李清照也出来了,贾珲夫妻可没有什么内人不能见男客的规矩。
“清照,这位就是太清门下,上洞八仙中的吕祖”,贾珲笑道。
李清照心中很是惊讶,她今天刚刚还提到吕祖,没想到现在就找上门来。
吕岩也不客气,“弟妹,今日来这里打扰了。”
李清照也是玲珑剔透的人儿,见吕岩态度这般温和,心里也有了底。
“夫君,你们慢慢谈,我去厨房做几样小菜。”
吕岩看着贾珲,眼中满是赞叹,“贾兄弟真是有福气,有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才女为妻,还这么体贴大方。”
当年的吕洞宾,可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和各路美女的传说不断,不过贾珲也不好说这样。
“吕道兄说的是,能有清照相伴,是我的荣幸”,贾珲颇有自豪的笑道。
吕岩也是刚刚才把化身投进来不久,他倒也没什么目的,就是代表太清一脉,进来看看而已。
太清一脉讲究无为,太清圣人也是算无遗漏,在诸天万界中威名赫赫,也没必要到处扩展实力。
“嘿嘿,贾小兄弟,你这次可要小心了,观音大士也来了。
上次你可是坏了佛门的事,说不定还要找你算账”,吕岩坏笑道。
佛道两门各自有一位大神通者进入,至于天庭和其他各方势力,吕岩也没有过多关注。
听到佛门是观音前来,贾珲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一位的名声不错,也没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再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最多只剩下贾珲和地藏王菩萨的私人恩怨,不会有其他人插手。
佛门内部也是派系众多,也不是人人都是一条心。要不然的话,其他几位圣人,哪里容得下佛门这般扩张。
而且贾珲可是记得,吕岩这老小子,似乎和观音菩萨的化身,曾经有过那么一两次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