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陆小凤出发去万梅山庄找好基友二号西门吹雪了,白亦和花满楼两人则留守客栈等候六扇门的人。 “其实这里没什么事,我一个人在这等完全可以。”白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应为对方的留下来而美滋滋的,嘴角的弧度是怎么也藏不住,只能埋着头隐藏起自己的小得意。 其实大可不必低头的,花满楼压根看不见。 但是花满楼是谁?白亦的小心思早已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她喜欢他。当然,他其实也喜欢她,如若不然他早已慢慢疏离开,借此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听出白亦语气中的小得意,花满楼起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执起茶壶将她面前的杯子给满上,不紧不慢“嗯”了一声,接言道:“那好,待会儿我便给陆小凤去个信。” 说完,花满楼伸手招来跑堂的小二,问他要来纸和笔。 “诶?!”白亦大惊地抬起头,急忙问道:“为何寄信给陆小凤,你要去找他?” 花满楼执笔含糊回答:“可以这么说。” 这可不行,还没放进锅里的鸭子要被野鸡给勾走啦!白亦一急,一把捉住花满楼的手腕,不许他动笔。 “你、你不许……”不许什么?不许人家出门找友吗?白亦说到一半醒悟,连忙改口:“你等我几天,待杨捕头一来交接完证物什么的,我和你一起去找陆小凤。”在升职加薪和迎娶高富帅之间,白亦毫无骨气的选择了迎娶高富帅。 不能无理取闹不让人离开,白亦就只有有自己倒贴着跟过去了。 花满楼放下笔,将自己手腕上的手掰开、拿下,然后自然顺势的与之十指交握。 “自然是等你这边事情办完一起过去,这信是为了告知陆小凤那厮关于阎铁珊行踪之事。” “哦”白亦含糊的应了一声,阎立本是谁?陆小凤又是哪位?此刻都已不重要,现在他的眼里和脑里,都是交握着的两只手。 他牵我的手了!还是最最亲密的十指相扣牵法!他为什么牵我的手?牵手意味着什么?我是不是得矜持点稍稍挣扎几下?不对不对,万一挣扎掉了岂不是亏死,得反握住。 花满楼说了半天关于阎铁珊之事,得到都只是“嗯嗯”的敷衍之声,感知对方交握的那只手力的增加,白亦为何会心不在焉当即明了。 罢了罢了,就让她再占会儿便宜,花满楼勾了勾嘴角,提起笔接着写刚刚未写完的那封信。 二日后的清晨,李捕头带着一队人马赶到。 白亦带着他们去了小镇上的义庄,看过那具用来警告众人的尸体后,又去了大金鹏王所在的那庄子。 这人的死与大金鹏王寻找旧臣之事有关,他自然绕不过去,再者,朝廷不会放任一个亡国之君,尤其是一个试图富国的亡国之君脱离他们的控制。 等白亦带着李捕头他们进入这个庄子时,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搜寻遍整个庄子,倒是在后院的花圃里,找到一块被翻过的地。这还多亏顺手带来的仵作眼神好,注意到很多蚂蚁奇怪出现在这,之后才发现这快泥地和四周的泥土色泽存在细微的差异。 几位捕快自然是二话不说,找来工具就开干。 一层层的土被挖开,一具尸体慢慢显露出来,尸体被埋的时间不短,已经慢慢腐化。 白亦猛的推开几步,一把捂住鼻子干呕着,然后想到什么,将身上带着的手帕递给了身边皱着眉的花满楼。 失明的人,长期处在黑暗中,为了感知世界,他的听觉、嗅觉和触觉会被放大。 花满楼倒也没拒绝她的好意,将手帕接过,顺势牵着干呕的白亦往外走。 “我们去外面的大厅,等仵作的结果。” 白亦自是毫无异议,顺从的被带走,稍慢一步微微落后于花满楼一尺距离的她未曾注意到,那条手帕以从对方的手里转移到对方怀中的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