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豪，我看好你，教了十几年警察你是第一个文化第一，体能第一，这一届的银鸡奖非你莫属。勤些练步法，明天开始练枪了。”教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微一笑。

夜色降临，梦中，自己所想的步法居然能训练。

第二天起床。

“不是吧，豪仔，你发噩梦啊，满身大汗。”起床的李有钱看到擦着汗水的张家豪，问道。

“是吧，梦里几十个靓女按着我......”

“我超，有靓女又无见你梦遗，系无系几十个八十岁阿婆来的。”

“收声啦，刷下牙，今日练枪，小心射歪。”张家豪换好衣服，起床洗漱了。

“竹竿，吹鸡了，还睡，等阵子屎坑站满人，教官关水喉了。”李有钱拍了下上铺的瘦子陈赶同学。

“得啦，好累啊，无水我自己屙尿来刷牙。”陈赶拍了拍被子，懒于床上。

......

好不容易洗漱完排队吃完早餐。

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穿着学员短衣短裤，还打着哈欠。

“一个二个昨晚去兰桂坊了？小姐够不够力啊。当警察无精神驼支炮，小心射错方向，反弹自杀。”教官大骂着，一听到兰桂坊人人就精神起来了。

几秒后，看到人精神来了，教官接着说道：“拿起自己的炮，对着前面25米固定靶，一枪枪来，点三八是有后座力的，三点一线，不用我教了吧。”

“准备啦，预备，fire！”

“呯！呯！呯！”一声声枪响了起来。

张家豪第一次用枪，看得挺准的，只是感觉打出去后向上偏了一点。

教官好心地走了过来。

“豪仔，手要用力，揸稳一点向下压低一点，”

“yes sir！”

看着旁边的几个学员看了过来，教官马上变了脸色。

“李有钱，钱从飞机上掉下来么？打飞机上厕所，不要丢人现眼。”

“yes sir！”

“椰什么sir，没纸巾给你，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吗？三点一线！”教官一棍子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整的他一跳。

整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除了豪仔，你们个个饭桶，就识得吃饭。三点一线，压低枪口，用力，使出去兰桂坊的精神出来。”

“Yes sir！”

“再来一遍，瞄准，李有钱你看什么，闭一只眼识不识得。”

“阿sir！我眼斗鸡，不用闭一只。”

“斗鸡过海澳门来两手，再不闭上我挖你另一只眼出来。”教官又是一棍过去，这李有钱真的挺好玩的。

“fire！”

“呯！呯！呯！”又是一轮的射击。

这点三八还真是准头太差，张家豪明明感觉是10环打出了九环。

“good！well done！豪仔OK啦！”

接着看向从旁边瞄眼过来的众学员，吗滴，还脱靶的起码有三个，能中边上的占多数，还有一个中了七环。

“望什么望，讲你们饭桶还真饭桶。那个敢发炮给你们，香江市民见你们隔百米就要吓跑了。”教官开始了大骂人模式。

“同样是人，吃的比豪仔还多，怎么眼睛都长斜的么。敢大一只靶闭着眼就能射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