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立马从摇椅上坐起身来,伸出肥胖的大手抓住了春良的小手,
“这个小姑娘是新来的吧红姐?”张哥色眯眯的眼睛始终在春良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一边开口问红姐道,
“哎呦喂我的大爷,这是我乡下的妹子刚才过来的,就是端个茶倒个水来的,您老可别打她的主意噻。”红姐连忙冲上来握住了张哥的手,顺手就把春良的手从张哥的手中拿了出来,
“妺子,这可是咱们的大主顾,茶可得沏好了呀!快去后面锅炉房看看水烧开了没有?”红姐给春良使了个眼色道,
“知道了,姐,”春良甜美的声音让张哥的心中的小鹿乱撞,馋猫的爪子在他身上不停地抓挠着,痒痒的坐卧不宁,
“你这妺子叫什么名字?”张哥问红姐,
“叫石榴,”红姐回答道,边说边顺势倒在了张哥的怀里,还不忘将手中的葡萄干塞进两颗去张哥的嘴里,
“有红姐我亲自伺候你还不知足呀?!你们男人就是这个吊样子,吃着碗里的还不忘惦记着锅里的,”红姐假装吃醋地撇了撇嘴,用右手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张哥的前额,张哥则非常受用地露出了哈哈哈淫荡的笑,
“哪里的话嘛,我还是很疼你的哟,”张哥边说边伸出他的咸猪手摸向了红姐穿着光肤黑丝的大腿上,红姐对这些人已经习以为常了,为了不得罪这些金主们,她只能陪着笑脸任由他们发泄自己的兽欲而不能露出丝毫不悦,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挣钱。
这时候白雪已经抱着琵琶坐在八仙桌旁,随着《十八摸》的曲声,张哥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哼了起来……
春良跑到了后院里锅炉房看了看锅炉上的温度计还没有烧开,便回到了头一间宿舍的炕上躺了下来,她不明白的是明明红姐是想用她的身体钓张哥这条大鱼的,可是为什么明明张哥已经被自己吊起来了胃口,为什么红姐却把他的手拿开了,又警告他不要惦记着我这个妺子呢?
春良确实太小了,而且刚刚进入社会,仅仅只在小饭馆打了两天工,说实在的社会经验还是接近于零的,她真的是无法想明白红姐的做法,她哪里懂得这都是红姐欲擒故纵的套路,目的是要狠狠地宰上张哥一大笔,反正他的钱也不是辛辛苦苦光明正大挣来的,不宰他们这样的人还去宰水深火热的老百姓不成吗?
红姐觉得她还是挺正能量的,跟那些戏文里描写的仗义疏财、劫富济贫的女侠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于比她们更伟大,古代的女侠们大多数都是舞刀弄枪的,而她则是靠自己的头脑和智慧,全凭的是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