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壮阔的金銮殿里,雕梁画柱。玉质屏风前的金龙宝椅上坐着大宋官家——仁宗皇帝。
殿下分班站立着文武百官。有兵部侍郎出班奏事。
“启禀陛下,西夏国主李晾怍尽起举国之兵,兵分两路攻入我宋境内。一部出河东路,兵锋直指太原府,另一路东出环庆路。直逼庆州。”
宋仁宗其实昨夜便知这个消息,着实头痛了一宿。
这宋夏虽多有磨擦,但到底承平日久。要不是袁文化捉了人家丞相,想来去年也不过是众多摩擦中的一次。
想到这宋仁宗不禁看了一眼立在朝班里的袁文化。要不是他,哪来的宋夏大战。
只见袁文化身穿紫色朝服,身材伟岸,长得辕背蜂腰,面似冠玉,玉立亭亭端的是好相貌,更兼十七八岁花季年华,站在一众老臣里,如鹤立鸡群。
便道“忠勇伯刚从西北回来,想是了解西北军务的。你便把西北的状况说与众爱卿听听。”
袁文化本在班中闲站,这等军国事务,向来是各大相公操持,怎么也没想到会问到他头上。
便出班,将手中玉圭,双手抱着,伸臂给官家深使一礼。道“臣于西北时,尝用细作深入西夏。此时西夏已将西夏所属河套地区实行汉制,游牧部落已有半数改为农耕。其他部众尚未实施。”
殿下韩章相公听了袁文化的话,生气非常。现西夏几十万人来攻,,你不提边疆态势,不提守备力量,也不提西夏战力。却谈些经济民生,气死个人。
便也出班列抢过话头,施礼道。
“陛下,西夏国主李晾怍尽起举国之兵犯我边境。望陛下早些定下征西将帅,驰援西北。”
袁文化本就和着韩章相公不协,便道“韩相公怎这般无礼,无故打断人话语,这可不是西华门唱名的好男儿能干出的事。”
韩章被袁文化说的脸红脖粗。气愤的争辩道“众大人研究西北军务,你却在这里说些西夏民生,简直胡讲一通。”
袁文化笑着瞥了韩章一眼,想着历史上这位的原型,也是位有思想有抱负的。但在这知否剧中却是个迂腐莽撞的。
“韩相公以前经略西北时,也是这般的莽的吗?
你不识西夏军民组成结构,不分兵员来历,只一味看他们人数,战力。岂不是头疼医头,脚痛医脚 。何时才能绝了病患?”
被袁文化一顿抢白,韩章相公道“哼!那我倒要看看你说这些的用途。”
袁文化见将小老头已经气的够呛,怕再把他气坏在殿上,便不理他,对仁宗皇帝道。
“党项一族惯会游牧涉猎。今占了西夏,便想让党项贵族定居耕种。做那地主。
但他们哪里会种地。便将那汉人熟地抢了,赔与些荒地。及种不几年,熟地又反贫土。在与西夏世家轮换。
一时怨声载道,陛下只需允诺官职良田,西夏世家定拖家来投。到时,西夏粮草不济,便可退已。”
袁文化一言毕,殿中哗然。中华耕种几千年,最是知道,如何和这些种地的世家大族打交道。袁文化一说,立时引起同感。
有户部官员出班道“西夏五大世家,和我大宋境内世家多有姻亲。若陛下下旨,不日便能有人将陛下旨意传达。”
西夏于宋战争多年,其战力比之大辽也不遑多让。但终被大宋压制到北宋末年,便是因为他这个国家农耕占比巨大。连李元昊那么嚣张人物也怕手下叛宋。可见众心思汉。
自那官员出列,更是有大量官员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