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条命死便死了,可我以后也会有子,也会有女。我不想他们还要在生死线上挣扎。说不得博上一博。
既然三哥说了,我这恩情是不得不还的。我知我们族中偏支有一位二叔,刚成年便殁了。无有子嗣。我愿过继他名下为子。到时我们再不做纠缠。”
袁文化一气说了许多话来。
老袁伯爵第一个不干“你说什么?你这忤逆不孝的逆子。怎么要连父母都不认了吗?”
袁文化回身红着眼睛直视老袁伯爵。
“父亲,事已至此。我与嫡母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境遇,难道父亲不信儿子会杀人吗?
我今不过过继出门,好过于这府上血流成河啊。小红这关就算过了,以后难道就不会有小紫,小兰吗?慢说这忠勤伯府,就是西夏一国,我的细作也能将他捅成筛子。”
老袁伯爵盯视着袁文化,这个陌生的儿子,满脸的坚毅。是那么的刺眼。
他曾几何时以为这整个忠勤伯府具是依靠他生活。他便向主宰一般漠视这一切。现在才发现,以前他看不到,看不上的蝼蚁也能奋进,奋进到他也仰望的地步。
无语凝噎,袁老伯爵本以有这个封任国公,名垂青史的儿子。但他突然发现,这个儿子并不是他的私有物品。也有自己的道路。
“也罢!便由得你吧!明日便给你开祠堂。可好?”
“那便谢过父亲了。”袁文化又变回来笑意盈盈的好儿子。
“你父亲既以答应了你,你还不去将事情首尾结了?”袁老夫人见事已经这样,对袁文化道。
“母亲且稍后。等过继事宜过后。儿子是杀了那些人还是怎样。定给母亲个交代。”袁文化笑着道。等他办完,老袁夫人若不反悔,那才见鬼呢!
“你信不过我等。那我等便信得过你吗?”袁文纯也出口反驳。
“只要一开祠堂,满京城的人便都会认定,这场闹剧是我干的。我不了解首尾也是不能的了。”
袁文化不削的说着。众人一听,也是那么个事情。便不做计较了。
这京中近日热闹的紧。忠勤伯府又闹出事来。那位刚灭了西夏的新晋卫国公,被忠勤伯爵给过继给了过世的族叔做儿子。
然后前天那沸沸扬扬的杀人强抢民女案便无声无息了。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便能猜到,这是袁国公做的手脚。一时卫国公府和忠勤伯府不和的事传遍了京中。
又有那小道消息传来,忠勤伯府老夫人为人刻薄,小时经常孽待卫国公,等卫国公长大又派人刺杀。一干事情被说的有头有尾。又有半年前忠勤伯府发卖奴仆做为佐证。
更有那胆大的说书匠将故事改编后在各酒楼,青楼瓦舍传播。
据说直气的老伯爵好几日上不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