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犯傻,明知道这女人和大队长老婆有旧怨,怎么还与她一起胡说八道,这下好了,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大队长媳妇这话问出来,那女人不敢说话了,她已经得罪了大队长媳妇了,要是再把那个给自己传话的人招出来,岂不是把那个人也得罪?
更何况,给自己传话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而自己也传了不是一个两个人,根本找不到正主。说不好,问来问去,到最后还得自己担着。
唉,今天算自己倒霉,这顿打骂是白挨了。
这女人本以为,自己打也挨了,骂也受了,这事到这里应该翻篇了,谁知大队长媳妇不依不饶,她拉着那个女人,直接到了大队部,找到大队长,大哭大闹,非要大队长把事给她解释清楚。
大队长从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妻管严,这年纪大了更厉害。看着老婆又哭又闹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他想劝老婆回家歇歇,但他老婆却坚持让他把所有有关的人都叫来。没办法,大队长派人喊来了夏青青,那个女人的公婆,丈夫和子女,以及另一个女人的公婆,丈夫和子女。
大队长媳妇问大队长:
“陆长根,这些事你认不认?”
大队长也很憋屈:
“认什么认,改花,怎么你也跟着别人胡闹?我什么人,你不知道?”
大队长媳妇生气的说:
“那就是你不认了,既然不认你给我发个毒誓。”
“别胡闹了,赶紧回家好不好?”发毒誓没什么,反正自己又没做什么,可是这是封建流毒,上面知道了要批斗的,陆长根暗暗着急。
大队长媳妇也意识到什么,没再追问。而是转头问夏青青:
“夏知青,你怎么说?”
夏青青没说话,而是直接举起拳头竖在耳际:我以中国共青团团员的身份向人民群众宣誓,我夏青青绝对没有做有害社会团结,有伤风话的事,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有夏青青带了个头,大队长也灵机一动,对自家媳妇说:
“改芝,我也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义向党和政府宣誓,我陆长根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家庭的事情。如有违背,死无全尸。”
大队长媳妇见大队长和夏青青都发了誓,就大声的说:
“我相信你们都是好同志。”
转头问那个女人:“你对我说陆长根同志和夏青青同志这样那样,你有什么证据吗?是亲耳所听,还是亲眼所见?”
那女人小声说:“我听别人说的。”
大队长媳妇又问:“听谁说的?”
那个女人不答。
大队长媳妇又说:
“你要是不回答,那就是你说的了,就算你是冤枉的,你包庇人家,你就得背锅。既然你无缘无故的给我家老头子泼脏水,你就要公开给我家老头子和夏知青道歉,还得各赔偿五十块钱。”
那个女人小声说:“我家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