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今日炼制的发烧消炎药,对你病和伤口都有好处的”苏徽音解释道,“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也不能试给你看,因为这样副作用多,不生病的人吃了会昏昏欲睡的”。
“生病的人吃了呢?”涂山辰安接着苏徽音的话问道。
“生病的人吃了,当然会好啦,我是不会害的,你不信我,既然这样我送去给今日街上遇到一个小哥哥吃,他也发烧感冒了”苏徽音为了让涂山辰安吃完,开始胡编乱造,没想到对涂山辰安有用。
有用就好,病人吃药是大事。
涂山辰安一把握住苏徽音的手,摊开她的掌心,低头舌尖扫过她的手心,将药片一口闷了。
苏徽音被涂山辰安舌头扫过的掌心,一片湿润感觉心田都是润的,手痒痒心里也痒痒。
苏徽音背过身去将方才被舔的手放在心口处,慢慢的让狂跳的心脏恢复平静。
“你干嘛呢,还不快给本王递水,是不是想本王噎死”涂山辰安天煞的声音传来,苏徽音方才乱如麻的心瞬间恢复,倒好水转身递给他。
“这被子有些湿了”涂山辰安突然有些尴尬道,他出了汗浑身粘腻腻的,对于洁癖的他来说难受至极“出了汗能不能扶本王去沐浴”。
苏徽音拎开被子,被子确实湿了一大片,被套洗被芯得晒过才行,便将被子都拿出院子去。
“王爷,我烧水过来给你,你身上有伤不宜移动”苏徽音忙道。
“嗯”
最后还是苏徽音给涂山辰安擦身子,涂山辰安伤口没愈合连抬手都难,只能苏徽音帮他擦身子,私密的地方他便让苏徽音出门,他自己来。
“王爷,身子过一次水了,舒服多了吧”苏徽音给涂山辰安边系衣裳边道“就是伤口的血有些渗出来了,袭裤穿不了我来帮你就好,这有什么害羞的”。
涂山辰安听到苏徽音说帮他穿袭裤,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得好像她经常帮男人穿袭裤一样,本是害羞红着的脸突然阴沉,黑着脸咬牙道“你帮别的男子穿过袭裤?”
苏徽音见涂山辰安这副模样,突然自找的在刀上走,“是呀,做大夫的肯定帮过呀”。
“你滚……”涂山辰安突然用力的甩开苏徽音,好像是摔开一两件很恶心的东西,满脸嫌弃。
涂山辰安虽然生病了,力道还是有的,苏徽音直接摔在了地上,膝盖疼得厉害。
“涂山辰安,你疯了吗,我就不应该照顾你的个白眼狼”苏徽音忍着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那嫌弃的是什么眼神”。
“碰过别的男人了,别来碰本王”涂山辰安还是一脸嫌弃的盯着苏徽音,好像是看一件恶心的脏东西一样。
苏徽音听到他的话都气笑了“涂山辰安你就这点度量,我作为有苏公主我弟弟年幼时,我不得经常给他换尿湿裤子。
我做为大夫和师父接生过男婴,他的第一条裤子也是我换的,如果你是因为这样接受不了你的王妃,我现在就去找识去西府城路的妖,带我们回王府,咱们就和离”。
苏徽音说完,背过身擦了擦眼泪,直接转身出门。
涂山辰安看着苏徽音的背影,凝了凝神,自己真的开不了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