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李冰的眼中看到了一个我所想要实现的乐土。
大师兄韩非,他与我一样来自韩国。可能是因为是老乡的缘故,他天然认为我日后学成都是要与他一同回韩国的,所以他很是关照我。
可世道如此艰难,诡诈之多,阴谋之多,令我师兄都被裹挟,于世道洪荒中痛苦离开。
可我那样畏惧的李斯却对我说:不要怕。
我没有去过秦国,但现在蜀地的都江堰成为号召我的标志。
也许用现代话来说,我或许像个傻白甜,但关照我的师兄们都是荀子的得意门生,也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人物。
大禹乃是天下共主,更是变疏为堵的治水之主。
《史记·河渠书》记载:“渠成,注填淤之水,溉泽卤之地四万余顷(折今110万亩),收皆亩一钟(折今100公斤),于是关中为沃野,无凶年,秦以富强,卒并诸侯,因命曰‘郑国渠’。”
后来我才知道,我和他乐呵呵地看着两位师兄争论时,我是单纯地听不懂,他是有真正的大智慧。
他为了规劝我们这种整日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学生,还写了《劝学》。
我的水利事业跟他们的政治抱负压根儿不是一回事。
李冰。
在洪水灾害面前,能像一个人一样地活着。
伴随着的还有他的事迹
我再往下卷翻阅时,一个人的名字撞入我的眼中。
李冰改变了整个西南水系对平原的灌溉,惠利不止数万人,而是影响着后世的千千万万,他的都江堰超乎了时代的意义。
在李斯与韩非论辩时,张苍总以一种路人式的围观人物出现,他就是那种传统意义上手捧鲜花的人。
“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既然是吃的不够,那一定是能种粮食的土地不够多。
2、李冰之子。李二郎有载的名字一共三个,分别为李昱、李泰、李兆。
秦王嬴政就用了我的名字命名这条水渠。
李斯说:人生只有一个目标是一件乐事。
我很害怕。
韩非说:因为你找到了自己的发力点。
师兄们调侃我说我不应该跟着荀子求学,而应该去和墨子一道研究机关术。
人如何才能成为人?
可我始终参与不进去。
蜀郡太守李冰与其子李昱修筑的都江堰水利工程,令我心驰神往。
——既然是肥沃的土地少,那一定是灌溉不到位。
他身上带着最令人振奋的励志故事,就如同他的人生,一步一步从郎官升到丞相,从底层走到了在一个帝国做官能站的最高处。
老实说,我根本没听进去。
我从这个很时间混乱又久远的梦中醒来时。
我就像是一个班级里那种游离于正经教学的学生。
唯一的相同点是他们都是秦国人。
芒种看今日,螳螂应节生。
如果我这辈子想去读懂谁,那一定是李斯。
1、每年6月5日至7日,太阳到达黄经75°时,是芒种节气,它是二十四节气中唯一直接指导农事活动的节气。天气渐热、白昼渐长,有芒的麦子快收,有芒的稻子可种,因谐音“忙种”而得名。
于是我首开了引泾灌溉之先河,对后世引泾灌溉发生着深远的影响。
我在艰难前行的路上又想起了我的老师荀子的话。
可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是一个相当幸运的人。
张苍属于那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人。
我不为任何君王,不为任何宏图霸业。
我不喜欢复杂。
李斯和韩非崇拜商君,我崇拜李冰。
我的另一个师兄叫张苍,他是个相当聪慧的人,他的为人比李斯低调多了。他最喜欢和我讨论的事情就是如何在课业之余如何保养。
我对这个东西一点儿不感兴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身形挺拔又长得这样白,实在是有些过分。就样貌来说,如果看了前两个师兄,他也就算是中人之姿。
他说:求完功名利禄,再求富贵滔天,我的一生竟抵抗不了如流水的欲望。
我听不进去我的老师荀子讲述的知识。
彤云高下影,鴳鸟往来声。
渌沼莲花放,炎风暑雨情。
相逢问蚕麦,幸得称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