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太子殿下。”
另一边。
待宋砚行走远,李妙仪才进了院落。
顿了顿,宋砚行开口问道,“可有发现那方大人有什么奇怪之处?”
“太子殿下,属下无能,目前在方大人住的客栈没有发现朝廷拨的赈灾款。”
宋砚行的双眸危险的微微眯起,道,“与小七一同去,那赈灾款,定还在他身边。”
宋砚行却转过头来,望着李妙仪似笑非笑道,“现在就你我二人不用这般在意规矩。”
李妙仪逗了逗孟春,觉得有趣极了,便转身进了屋内。
想了想,李妙仪走到了宋砚行的身旁,两人一同向前走去。
因为李妙仪的语气很严肃,宋砚行站住了,看着李妙仪,两个人站在榕树下,看着彼此的眼睛。
但斟酌了一下,李妙仪还是没有选择把天法方丈的话说出来。
因距离城内过远,所以没赶上发粮,再之后知道了是方不平的诡计便逃了出来。
许久,宋砚行才开口,道,“小七跟孤说了这次若不是有你,这城东的事宜他们是稳不住的。”
李妙仪失笑,道,“怎的,你还怕你小姐我在这院子中走丢不成?”
宋砚行话音刚落,李妙仪才反应过来宋砚行这是戏耍自己呢。
宋砚行失笑,“七大人,这称呼倒是有趣。”
良久,宋砚行都没有说话。
“惨不忍睹。”李妙仪道。
宋砚行刚进院落,便看见了守在书房门外的无修。
宋砚行清了清嗓子,温和说道,“李小姐又怎能确定那老翁说的便是实话?万一是污蔑朝廷命官,那孤岂不是冤枉了方大人。”
“是。”
李妙仪继续道,“我相信就算是没有我在,七大人也会解决城东的问题。”
李妙仪长叹一口气,道,“便是您今日在城门口看见的那老翁,他跟我说,是那方大人以汤药和粮食为由,把他们哄骗到城东去,后关上了城门。”
不知为何,李妙仪总觉得宋砚行的语气有些奇怪。
这说明,方不平的确有问题。
见李妙仪这么说,宋砚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作罢,道,“孤先回去了。”
宋砚行颔首,末了无修跟在宋砚行的身后,两人一同进了屋内。
但宋砚行清楚,那批东西出在上京,应当是整个东陵最好的,所以这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便不难猜了。
“不可疑,便是最大的可疑。”宋砚行道。
然宋砚行好似并不是很急切的得到李妙仪的答案,下一刻,宋砚行便道,“这城东的情况你觉得如何?”
“你和小七倒是熟络,比和孤都熟络。”
也是那工头同宋砚行说的,方不平带了修坝的材料都是极差的。
“退下。”
“是。”
行完礼后,无修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