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南星离开,朱珩青也跟上。
瞧魏海东疼得连话也搭不上来,他确实不好再继续打扰。
府门口。
朱珩青照例不死心地邀请苏南星,“苏小姐下午可还有其他事,要不随鄙人一同去城中看看?”
他一直以鄙人自称。
其实苏南星听着感觉好怪。
她不信,身为太后侄孙,会是什么知识浅薄之人,在自己面前这般谦卑,无非就是想降低自己的警戒心。
宁繁城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朱珩青的真实身份。
幸亏她多了一份好奇,去问林风,朱珩青是什么身份。
否则以对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她可能要被朱珩青了解到自己一些真实情况。
这账本记录十分详细。
至于江湖上的事情,其实她更不了解,回头只能问问林风。
并不会因为这些人纯良,就故意压价。
苏南星也是看中农民工们,朴实无华的敬业精神,给的条件特别好。
“之前朱珩青那般穷追不舍,也要打听到我的消息,我不信他这次就这么轻松放我们走。”
她苏南星暂且没有能力。
用了什么药,剩多少药,收了多少钱,全都有记录。
如风见妹妹这样,跑去找茶水来给她喝。
病人没有一万,也有上千,一人三副药,一副药就算一文,也能赚几千文。
苏南星听到动静,神识退出空间,睁眼一看,就见满头是汗的司月。
一直等到天色快黑。
一位是苏南星原来的脸,一位是魏海东,最后一位则是她现在的脸。
司月是一直待在车上的。
那黑衣人身着劲装,就算是大冬天,也穿得单薄,头发很短,脸上也用普通的黑纱布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朱珩青一整天都在茶楼中等人,可等到天都黑了,才有人来与他会面。
尽管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苏南星还是能肯定,绝对是朱珩青派来的。
苏南星发现后,劝道:“你最近不要戴这个发饰了,很容易被针对。”
司月一摸自己头饰,才发觉掉了一个,脸色一白,“好,我知道了。”
——
不过她的药堂生意太好。
没想到朱珩青这次并没有猛追猛打,只是站在石阶上对她含笑点头,“你家小孩病了这么多天还不好,确实得上心,苏小姐快去吧。”
这个年代下,多的是饿死的人。
苏南星照样用了这个老套的借口,她还担心朱珩青会多言,直接上马车。
所以朱珩青并没有发现她,苏南星便是抓住这个机会,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那种搞小动作的人。
但她根本没有药材成本。
苏南星在药堂内逛了一圈,一直到下午,才等到司月回来。
她赶紧问,“司月,遇到什么事?”
“姑娘,我在巷子口与你们分别后,就发现一直有人跟踪咱们,他们之中居然有武功很好的人,我才跟踪他们就被发现,差点回不来,还好我逃出来,又绕半个城池,才能回这里。”
成本最多就是买地契钱,雇药童还有郎中的钱。
她要来账本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