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两年他青春期的时候,也没觉得他妈有哪里不好,两人一向相处愉快。
想到安夫人从小到对她的各种不接纳和评判,以及那只有死前才接触过几天的亲妈,安然没忍住继续羡慕时简的心态,嘟囔道,“其实,我这还是
当然,别人觉得她这样好不好看,也不是她现在会考虑的问题了。
但是时简不知道,他微微沉默了下来,“既然没有做好准备,为什么要冲动的尝试呢?”
“因为,我觉得剪坏了也没关系,头发会再长出来的。而且,自己动手剪头发也是一种创造和挑战自我的过程。”安然对时简剖析自己。
每一个曾经想做、不敢做、抗拒做的,这一生,她都要勇敢的突破内心的恐惧,于现实层面通过不一样的行动去改变,然后好好看看,这些害怕的背后到底有个什么东西。
她想摸到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极限,她想挑战自己的恐惧,战胜自己的脆弱,彻底从过去的漩涡里爬出来。
“但是自己剪头发可能会有风险啊,万一剪坏了怎么办?”
“那就承担剪坏了的后果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时简认真的盯着安然坚定的脸色看了一会儿,似是赞美又似是安慰道,“你应该自信的,每个人都有害怕的地方,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勇敢。”
——“而且,你现在的样子是真的好看。”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