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了，我真的明白了，我是喜欢你的，我早就习惯了有你的生活。”

秦无双表情不变。

微微用力，将比比东紧抱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比比东，你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哪里又明白什么是喜欢呢？”

“你只是习惯了我被你呼来喝去而已。”

“最多几天时间，你就会彻底习惯没有我的生活，到时候你就会很快将我忘记。”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

秦无双已经将比比东的最后一根手指掰开。

“比比东，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也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别消耗掉我对你的最后一点好感。”

这是下了逐客令。

秦无双已经没了耐性再跟她这么纠缠下去。

“无双…”

“不管你怎么说，可我真是喜欢你的…”

比比东的脸色已经苍白下来。

因为刚才抱的太用力，她头顶的九曲紫金冠落在地上，如今长发披散，竟也呈现出另外一种美感。

病态。

疯癫。

“你死后，雪儿来找过我。”

“她说我是刽子手，骂我是好坏不分的白眼狼，说我瞎了眼不配得到爱人。”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真的错了。”

“我被很多年前的一些假象蒙蔽了双眼，导致于看不清迷雾，也看不清一直是你在我身后。”

“但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用毒刺杀死你的。”

“我那时只是想要阻止你，阻止你杀掉他，一时间昏了头而已。”

比比东不断说着。

一双眸子却越来越红，直到在里面氤氲满了水雾。

她是真的知道错了。

就在秦无双死的时候，扭头过来，痛心的问她，

“东儿，为什么”时。

她就已经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了。

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让她有机会可以弥补，重新挽回这一切。

秦无双面色突然扭曲下来，

“那我问你，在我第一次要杀玉小刚时，你不由分说给我那一巴掌算什么？”

那一巴掌。

是他与比比东心生嫌隙的开始。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他再未叫过比比东一声老师。

“那我问你。”

“在我明明告诉过你，唐三的身份以及他未来会带给武魂殿的威胁时，你为什么还会站在玉小刚那边阻止我以除后患？”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是对的，但一牵扯到玉小刚时，就会丧失一切理智去无脑维护他？”

这是秦无双心中永远的痛。

即使如今，他已经将这些看得很淡了，可每每想起依旧为自己感到不值。

“比比东，你醒醒吧，你并不爱我，你爱的人从来都只是玉小刚而已。”

“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你也别再来祸害我了，你们俩干脆锁死好吗？”

不知不觉间，就连秦无双自己都没有发觉到，他的眸子竟也逐渐变得通红。

实在是太委屈了。

上一辈子，他甘愿做比比东的舔狗，即使是被打了一巴掌也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可却不代表着他心中没有怨气。

“不是的…”

“不是的…”

似被秦无双的气势所慑，他每说一句，比比东便脸色苍白的后退一步。

直到最后。

她竟直接双腿瘫软坐在地上。

双目失神，惶然若失。

……

新书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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