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音神色很冷地道。
她要拿捏住顾德音,就要有她见不得人的把柄。
顾德音不禁沉思,直觉告诉她,那个伤口要不了徐宁宇的命,这里面有猫腻。
半夜时分,顾德音已经睡下,突然被人叫醒。
她不悦地看向吵醒她的花书,“出什么事了?”
阵仗倒是挺大的,顾德音怎么还是不太相信徐宁宇要死了呢?
“二奶奶,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看看?”花朝问道。
花书听闻,不禁打了个冷颤。
“刚传回来消息,说是侯爷和太太正急匆匆往二爷的院子而去,连夜已派人去请了太医……”
徐孝礼顿时大怒道,“许氏,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到时候,她说什么,顾德音也就不能反驳了。
“你怎么搞的?一个儿媳妇都搞不定。”
“二奶奶,太太那边派来的嬷嬷已经进园子里来了……”
徐孝礼被她看得头皮发麻,遂孤疑道,“你在看什么?”
花书皱眉道,“二奶奶,刚有人来报,说二爷不行了。”
她的手瞬间握紧,心里立刻就有了决断。
许氏冷笑,“就你懂?你除了在人前摆摆样子,你还有什么本事?你若有要事勾搭得她对你死心塌地,我也认了。”
因为她背后是皇商顾家,而她是顾家的独生女。
正在她心里天人交战之际,守门的侍女匆匆进来。
徐孝礼听妻子越说越不像话,当即怒喝。
所以许氏想要拿捏她,就一定要在她身上做文章。
答案就是她。
顾德音轻拍了下她的手,“小心谨慎些,千万不能让人起疑心。”
那最便捷的就是在她身上制造丑闻,她不得不忌惮的丑闻。
哪有教唆公爹对儿媳妇出手的?
他再是个烂人,也不兴扒灰的。
顾德音的神色一凛,许氏这是一定要将她弄到徐宁宇的院子里去。
顾德音醒了醒神后,也眯了眯眼。
此时的顾德音猛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徐宁宇要死了?
“笑话,我一个公爹跟儿媳妇得避嫌,你懂不懂?”
花朝点了点头,然后披上黑色披风,悄然从门边溜出去,没跟许氏派来的嬷嬷打照面。
“二奶奶,您起了吗?太太吩咐老奴来迎您到二爷的院子,二爷快不行了。”
人未至,声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