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生平最好美色,只要长得好出身不高,他都会想法子弄进府里。
钟时名看到徐孝礼这样子,心里早就有了判断。
就在他志得意满准备要离开之时,外面又有人敲鼓鸣冤。
徐孝礼依旧满脸愤恨地瞪着眼睛,此时他转头看向钟时名,“钟大人,这是诬告。”
这些人当年都是收了钱的,现在却来喊冤,不会太迟了吗?
想明白前因后果,他当即瞪眼,“胡说八道,当年本侯还可怜你们,给了你们安生的银子……”
甚至还有人表示,可以开棺验尸,证明他家妹子是被毒死的。
随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后,她怒气冲冲地赶到二房。
给足了时间这群人泄愤的钟时名这时候才拍下惊堂木,“肃静!”
他的话音一落,立即就被一个老妇人给啐了一口。
“我妹子进了宣宁侯府,人还好好的,隔年就变成一具尸体被抬了出来,我当时就怀疑了,可你们宣宁侯府家大势大,狠命打压我们,我苦命的妹子啊……”
钟时名不给面子地将他驳回。
钟时名冷笑一声,“侯爷,本官又岂会弄错官司?”
“呸!”
他心里颇为幸灾乐祸,赶紧喊住正准备要走的徐孝礼。
徐孝礼愤愤不平地一挥衣袖坐回椅子里,心里早就把许氏骂得狗血淋头。
“是不是诬告,本官自会查明。”
徐孝礼被啐了好几口口水到脸上,顿时是又怒又气,接过随从递过来帕子擦干净那些口水后,他这才稍稍认出这群人来。
正在许氏积极筹款之时,徐孝礼在公堂上表示会在两天内结清款项,这才把联名告他的商家给按住了。
徐孝礼听得额头冷汗直冒,对于许氏的所作所为,他一向是暗地里持支持的态度,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徐孝礼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钟大人莫不是搞错了吧?”
乔氏正兴致高昂地喝着茶,看到许氏脸色阴沉的到来,她也没起身相迎,只是笑着道。
钟时名见到那群联名商家撤诉了,倒也没有为难,直接就应允了,不过该罚的还是要罚,毕竟官司可不是随便就能打的。
“侯爷,留步。”
总之,这些穷苦出身的妾侍,死了也就死了,多给点钱打发她的家人便是。
直到钟时名再拍惊堂木开始审案,周围才安静下来。
还没有退堂的钟时名听到师爷暗地里的禀告,先是诧异地看了眼徐孝礼,这徐家真是流年不利啊。
这次进来的都是一群平头百姓,穿得都不太体面。
讨伐的声浪一波接一波。
钟时名皮笑肉不笑地道,“侯爷,刚才的官司是了结了,但又来了一起新的官司,你还是被告方。”
“哟,大嫂,这是想明白了?”
一想到自己多年夙愿就要达成,她止不住满脸的高兴。
许氏因为过于愤怒,倒是忘记了自己的病体,只见她上前一把抓住乔氏的衣领。
“二弟妹,你是真的打算鱼死网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