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后座足够宽敞,能容纳三个人。
裴霆渊打开车门,从一侧上了车。
江夏转身推郁晚晚:“嫂子,你上车坐中间。”
郁晚晚轻声说:“你先上去吧,我喜欢坐窗边,能吹吹风。”
江夏也没多想,点点头就爬上了车。
裴霆渊微微皱着眉,偶尔偏头看郁晚晚一眼,神色迷茫且困惑。
她是生气了吗?
刚才郁晚晚不让他搂腰,直接走在他前面下山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想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郁晚晚应该没有生气的理由才对。
车上,一开始江夏还叽叽喳喳拉着郁晚晚聊天。
渐渐的,她也从郁晚晚敷衍的回应中听出她心情不好了。
怎么回事?
江夏一头雾水,看了看裴霆渊又看了看郁晚晚,一时间觉自己夹在中间像个电灯泡,求助地看向裴眠。
结果裴眠也是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全程坐得规规矩矩的,连头都不带往后回一下。
两个小时的车程沉闷又压抑。
江夏一直到下车时,才狠狠松了口气。
送完江夏,回到玫瑰庄园。
管家出来迎接,并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郁晚晚神色恹恹地说:“我没什么胃口,想先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吧。”
说罢,她看也没看裴霆渊,直接上了楼。
落后两步进屋的裴眠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她抬眸看了看裴霆渊,试探地问:“哥哥,她怎么了?你惹她生气了吗?”
“不知道。”裴霆渊语气冷淡,摇了摇头。
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又觉得兴许郁晚晚是真的累了。
毕竟这两天经历了不少刺激的事,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可接下来两天,郁晚晚都没搭理过裴霆渊。
而且裴霆渊能明显感觉到她在躲着自己。
他更觉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甚至被此事影响情绪,工作时频频走神,郑钧都以为他生病了。
郁晚晚没理裴霆渊,跟裴眠关系倒是比以前好了些,没那么水火不容了。
裴眠出去逛街,还带了些甜品回来给郁晚晚。
她将甜品放在郁晚晚面前,又故作傲娇地说:“只是答谢你上次给我做的甜品,你别多想。”
“谢了。”郁晚晚点点头,拿起小叉子吃了起来。
裴眠看了她一眼,突然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郁晚晚微一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找我有事?”
裴眠抿了抿唇,说:“我们聊聊。”
“不聊。”
“我给你钱!”
“你要是想挨揍就明说。”
裴眠又被气到了,不高兴地说:“你不就是为了钱嫁给我哥哥的,怎么还……”
话说了一半,抬头一看见郁晚晚阴沉沉的眼神,突然就萎了。
裴眠耷拉着眉眼,嘟囔道:“你是不是跟我哥哥吵架了?”
郁晚晚放下刀叉,疑惑地上下看了裴眠一眼:“你该不会是来劝架的吧?”
裴眠难得计较她话里话外的调侃,情绪激动地说:“真吵架了?不对啊,我哥哥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
郁晚晚笑着打断她的话:“真吵架了不是正如你所愿?”
裴眠皱着眉,一脸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