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张够便习惯性的抱着一个箱子麻利的离开了。
不过运气不好的是,那张够刚刚才走出府门,就遇到下大雨了。
也不知他是会冒着大雨跑回宫中,还是会找个地方先行避雨。
不过想来他应该是会选择在第一时间跑回宫中吧,毕竟只不过就是淋点儿雨而已,算不是什么大事儿。
可若是回宫晚了,说不定就得摊上什么大事儿了,这点儿利害张够他应该是能够分得清的。
此时司马懿站在密室阁外的屋檐之下,看着外面不断淋下滴答滴答的雨水,同时还伴随着大风起。
此时此刻,司马懿只想在此吟诗一首.........算了,我司马懿从不作诗。
因为,诗词会表露一个人的心境。
而对于司马懿而言,他并不想被外人知道他的心境。
毕竟,这很危险。
“老爷,刚有消息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懿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张保的声音。
张保继续说道:“在大雨来临之前,耿着已经被送入了韩府,而且接收的人也确确实实就是韩世忠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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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帅,是我耿着对不起你呀。”
韩府,一处较为隐蔽的房间内。
正躺在床上,浑身是伤且难以动弹的耿着,看向坐在床前的韩帅,忍不住的哭诉道。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韩世忠对不起你才是。”
韩世忠当即摇摇头道:“你若非受我韩世忠连累,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
说完又看向一旁的大夫,促声问道:“我兄弟情况如何,到底严不严重?”
那大夫连忙应道:“还请韩太傅放心,他这是此前所受的刑罚之伤,皆是皮外之伤,都并不伤及要害。”
“而且在此之前也有上一些草药,虽然如今看着伤势很重,但只要好好休息,并且按时敷药,应该很快就能够好起来了。”
“如此甚好。”
韩世忠听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能好起来就行。
他都不敢想象,就以此状态的耿着若是去了琼州的话,还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呢,一路皆靠抬,生活都不得自理,那些人着实心狠呐。
同时他也紧握着拳头,额头青筋冒起,胸口处的怒气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韩世忠也是万万没想到,发配琼州就发配琼州。
可竟然还在发配之前受了那么多刑罚,完了后又要赶那么多路,都不敢想象这一路他是如何撑过来的。
“韩帅.........”
此时的耿着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势,连忙说道:“韩帅,您快将我送走吧。”
“我本是发配之人,若是被他人知道了韩帅您收留发配之人,如此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还有那些送我来此的人也都没有安什么好心,他们就是想用我来陷害韩帅您的。”
“他们之前就这样做过,还诬陷我什么起兵谋反,还要让我告发这一切都是韩帅您在背后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