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就算是在现代,女人对男人投怀送抱都会被人非议,更别提是在古代。
喜雀捂住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乐然可以清晰地听到心跳声,只是她分不清这声音是属于她,还是徐时安。
“你还要抱多久。”
苏乐然回过神,猛地推开徐时安。她的脸蛋因为兴奋而变得红彤彤。
她瞪着徐时安,恼怒地说:“你。。。你抱着我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徐时安拍了拍衣袖,嘴角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乐然妹妹似乎记性真的不太好,是你朝我扑过来。”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只是古人不是一向提倡怜香惜玉吗?为什么徐时安对她这样不留情面。苏乐然觉得自己特别丢人。
徐时安瞧着苏乐然窘迫的样子,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徐时安伸出手捏住苏乐然耳边的头发,说:“乐然妹妹,你忘记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妇吗?婚前熟悉一下,培养感情也是合情合理。”
守在一旁的徐阳和喜雀,听到徐时安说出这句话都惊呆了。侯爷怎么会说出这样轻浮的话。
苏乐然顿时感觉自己被冒犯。她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觉得全身热得厉害。
徐时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看到苏乐然着急跟他撇清关系,他就想要试探苏乐然的真正心意。
苏乐然不怒反笑道:“只要我们两个人还没有成婚,你和我就应当保持距离。毕竟世事无常,我还不一定嫁你。”
徐时安的脸色沉了下来, 一把抓住苏乐然的手腕,眼神犀利,幽幽地说道:“你不嫁给我,要嫁给谁?”
喜雀看到自己的小姐被欺负,想要去帮忙却被徐阳阻止。
喜雀着急的说:“徐阳大哥,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要去帮小姐。”
徐阳戳了戳喜鹊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有看到侯爷在跟小姐打情骂俏吗?”
喜雀歪着头,一脸困惑。她怎么看侯爷的脸色都像是要把小姐生剥活剥。
苏乐然的手腕被徐时安捏得紧紧。她这具新身体细皮嫩肉,完全招架不住,立马就红了眼。“侯爷。。。兄长,我疼。”
其实,徐时安见到苏乐然的睫毛上挂上泪珠时就后悔了。他手忙脚乱的帮苏乐然擦眼泪,语无伦次地说:“谁叫你口不择言,专拣让我不适的话说。”
苏乐然起先是真的疼到哭, 后面却是拿眼泪当武器。她低下头,掩去嘴角的弧度。原来侯爷害怕女孩子的眼泪呀。那她可要使劲的作起来。想到这,苏乐然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整个人看起来破碎又凄美。
徐时安这下真的慌了。他懊恼地说:“你别哭呀!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嘛!”
苏乐然立马止住眼泪:“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兄长了。”
徐时安看着苏乐然收放自如的眼泪,怀疑人生。他貌似被苏乐然戏耍了。
他正想训斥苏乐然,找回颜面,就看到苏乐然原本白皙细嫩的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只能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
喜雀看到他们二人分开,赶紧挣脱徐阳的手。喜雀压下眼中对徐时安的不满,走过来行礼:“侯爷!小姐!马车已经备好。”
对了,这个人还是她出府的关键。苏乐然眼巴巴的看着徐时安,眼眶还有刚才哭过的红色痕迹。
徐时安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干嘛去招惹这个祖宗。他转身就走,“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跟上来。”
苏乐然的声音像蜜一样甜:“谢谢兄长!”
在现代都极少穿长裙的苏乐然被长裙限制了行动。她又想跟刚才一样想拎起裙摆走路,被喜雀强制性把手按了下去。
喜雀低声在苏乐然的耳边说道:“小姐,大家闺秀是不会拎着裙摆走路!别人会笑话小姐的。”
你刚才怎么不早说。苏乐然在喜雀鼓励的目光下,视死如归的迈开第一步。
喜雀:“小姐,小心!”
徐阳:“侯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