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怎么有人洗澡的时间跟换衣服的时间一样。就这点时间,他到底洗干净了啥?
只见徐时安披着外衫,头发上还挂着水珠,一脸不耐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绿裳和春梅。当他的目光转向苏乐然时,已经换成她熟悉的温润模样。
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苏乐然越来越在意徐时安的死活。她嗔怪道:“你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就出来。”
徐时安见苏乐然在意自己,心里乐开花。一副委屈的说:“夫人都不帮我擦…”
怎么这个男人指使别人干活,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苏乐然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绿裳和春梅,说道:“你把我的婢女吓到了。”
绿裳和春梅闻言,把头埋得更低。
喜鹊无视苏乐然脸上的抗拒,将毛巾双手递给她,朝她使了眼色。
气氛烘托到这,她倒是不给徐时安擦头发就是她的不是。怎么办,自己的夫君只能自己宠呗。
苏乐然接过毛巾,口嫌体直的擦拭徐时安的头发。
瞄到跪在地上的二人,苏乐然心想肯定是徐时安太吓人,而不是因为她太凶。“徐时安,你不把她们叫起来吗?”
徐时安的目光追随着苏乐然手腕上的粉玉手串,心想夫人的手戴什么都好看。他定要找一条比这个还要珍贵的手链送给苏乐然。
苏乐然戳了戳徐时安的肩膀:?
徐时安早就发现,苏乐然对待下人的态度与众不同。两个婢女就跪了一会儿,她就心软。
那为什么他如此待她,她却始终不冷不热。
他幽幽开口道:“她们是你的婢女,不是我的。所以,你想她们起来就要自己开口。”
苏乐然叹了口气,朝跪在地上的二人说道:“你们也听到侯爷说的话。以后,你们只有我一个主子,明白了吗?”
绿裳回答得很快:“绿裳明白。”
春梅也有样学样的回答:“春梅明白。”
苏乐然本来想了解一下这两个丫头,被徐时安一打断就没有那个兴致:“那你们都下去吧!喜鹊,你也出去。”
喜鹊出来的时候,为了让这夫妇两人有私密的独处时间,很有眼见力的将门合上。
徐时安握住苏乐然的手,闷声道:“你对她们说这句话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可不会抢你的婢女。”
苏乐然抽出手:“我不喜欢我屋子里的人三心两意。所以一开始敲打她们,让她们不要触我的逆鳞。”
她仔细的擦拭徐时安的头发,阴阳怪气地说道:“晚上就不要洗头。被风一吹,容易偏头疼。”
苏乐然的话越说越变味:“明明比我大上几岁,怎么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想来也是,侯爷根本不需要懂,身边自会有一堆人伺候。”
原本柔情似水的画面被苏乐然的嘴巴破坏。
徐时安又气又好笑:“怎么好好的一张嘴就只会冤枉我呢?你见过我身边有婢女伺候吗?”
见到头发擦得差不多,苏乐然将手里的毛巾往徐时安的怀里塞:“以后就有了。院子里面有这么多婢女。徐阳一个大男人,做事情肯定不比女人细心。”
徐时安也不恼,好声好气的说:“那你吩咐她们,以后离我远一点,不然我怕怕我会被夫人训斥。我的事情就拜托夫人费心了。”
“你想得美!”
苏乐然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起身往外走。她才不要把这个活往自己的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