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然被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纠结这个小问题。再拖下去,我们就交代在这里了。”
徐时安嘴硬道:“我一个人可以。你躲开,不许看。”
苏乐然走到角落里蹲下来。烟是往高处飘,蹲低一点准没有毛病。话说,要是徐时安知道她看过不少男明星的腹肌,会不会气晕过去。好怀念开明的社会范围。
徐时安负责剥衣服,苏乐然则负责把衣服捆在一起。两个人都压低身子忙活。
苏乐然抱着一个布球说道:“大功...告成!”
徐时安已经满脸通红,他稳住心神问:“你想怎么做。”
苏乐然感觉自己的鼻子里面都是黑烟,说话也不利索:“这...蹴鞠。”
徐时安将布球放在地上,用力将它踢了出去。
出口燃烧的火堆被巨大的布球冲开,火把散落一地。火墙硬是被他们撞出一个缺口来。缺口虽小,但足以让他们逃生。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搀扶着走出来。暗道的出口居然设在一个井底。这么大的一个井,居然是干枯的。他们两个人顺着井中的台阶走出后,看着周遭的环境,判断这里是一个小院。
徐阳:“侯爷!属下来迟了。”
绿裳:“夫人!终于找到您了。”
顾长安:“师兄!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
林若汐:“乐然!吓死我了。”
苏乐然喘着粗气看着他们,翻了一个白眼后就晕了过去。昏迷前,她心想你们再来晚一点还可以赶得及为他们两个人收尸。
徐时安:“夫人!”
苏乐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她软软香香的床上。
喜鹊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哭得眼睛都肿了。
苏乐然想取笑喜鹊,却发现她的声音就像老妪一样苍老:“喜鹊,你的眼睛像核桃一样...我的声音怎么了?”
喜鹊揉了揉眼睛:“夫人,你终于醒过来。大夫说你吸入的浓烟过多,伤了嗓子。要养一段时间。喜鹊这就给你把药端过来。”
昏迷的时候,徐时安一直握着她的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苏乐然连忙追问:“徐时安呢?”
喜鹊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沧桑感:“侯爷没有大碍,现在在书房。不过他吩咐过,只要您一醒就派人通知他。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绿裳端来药:“喜鹊,夫人的药来了。”
徐时安:“你们下去吧!我来伺候夫人喝药。”
苏乐然的眉头皱成一团,凭什么她的嗓子变成这样,而徐时安一点事情都没有。“哼!”
徐时安端着药,用嘴吹凉。他柔声哄着:“你肯定在心里骂我,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这药喝了之后,喉咙会感觉好很多,我已经喝过了。”
苏乐然狐疑的盯着黑漆漆的药液。心想,她要是相信徐时安的话,她就不叫苏乐然。
徐时安将药一把饮下。
苏乐然睁大眼睛:“就算要证明药不苦也不用抢我的药喝吧!”
徐时安露出狐狸般的笑容,下一秒便欺身而上。
苦涩的药汁充斥口腔,苏乐然硬是把它吞了下去。但徐时安没有离开的意思,尝着尝着,她只觉得嘴里都是甜味,没有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