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号包厢的众人愣了一下。武安侯府的婢女,胆子大到居然管主人的吃食。
林若汐见过苏乐然和喜鹊似姐妹一样相处。但喜鹊是个十分护主的婢女,事事以苏乐然为先。林若汐也觉得喜鹊的行为有点奇怪。
她好奇的问:“乐然,喜鹊平常都不让你喝酒吗?看她反应这么大,好像你喝酒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苏乐然也觉得奇怪,她清澈的大眼睛里装满迷茫:“她平常也不会管我吃什么。我们在府中也会喝一点小酒。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的手伸向之前便带好的青梅酒,半路却被人截胡。她嘟着嘴道:“怎么了?这杯酒好像是我的。”
徐时安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道:“我知道。青梅酒的酸甜刚好可以解腻,真是相得益彰。”
苏乐然馋得不行,眼睛立马就红了。
林若汐见状将自己的青梅酒放在苏乐然的面前,打趣道:“我这杯还没有喝,给你,给你,给你!真真的是侯爷家的小娇妻,跟水做的一样。”
顾长安不满道:“哪有水做的人这么凶。”
林若汐用手撞一下顾长安道:“你少说一句。”
苏乐然拿起林若汐的青梅酒正准备喝的时候,徐时安又把酒拿走放了回去。
林若汐尴尬的笑了笑,双手摊开,表示她爱莫能助。
苏乐然这下真的怒了:“小二!给我上十壶青梅酒。我就不信,某人能全部把青梅酒给我喝光。”
徐时安无可奈何的说:“青梅酒酸甜,但是后劲不小。我怕你过后难受。喜鹊不让你喝酒的 原因,我大概猜到了。”
苏乐然不以为然,喜鹊一整天都在她的面前伺候,她都不清楚自己的婢女的行为,徐时安怎么会清楚。
徐时安将手放在苏乐然的小腹上,声音又柔又轻:“喜鹊是怕你吃东西不加节制,影响肚子里的小东西。”
顾长安嘭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什么!”
苏乐然的耳朵嗡嗡作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怀孕。她呢喃道:“身体是我的,我都不知道我怀孕,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时安笑道:“据我所知,你一直没有来小日子。所以有很大的可能。”
苏乐然的脸一下子炸红。“徐时安,你怎么能在大家的面前说起这个。”
林若汐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装作跟顾长安把酒言欢的样子。
林晁泽将酒杯举起说道:“守得云开见月明!乐然就以茶代酒,我们一起喝一杯吧!预祝我们旗开得胜。”
林若汐举杯说道:“今日花想容出了口恶气,我相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人会找花想容的麻烦。今天大家吃好喝好,我请客。”
“好!”
“谢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