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一群人在焦急地等待。
之前帮苏乐然诊脉过的王大夫一出房门,徐时安便着急的问道:“大夫!我夫人是怎么了。”
喜雀正想说什么。
朱焕问道:“大夫,我姐姐是怎么了?您快说呀!”
喜雀着急的点点头。这个大夫诊脉之后半天不说话,真是急死人。
“夫人无碍!”
徐时安等不及,赶紧进去陪着苏乐然。“喜雀,你看着外面,我进去了。”
王大夫摸了摸胡子说:“怀有身孕之人切忌情绪大起大落,这样不利于安胎。我给她开了几包安神安胎的方子给夫人调理身体。”
喜雀也想进去陪着苏乐然,连忙塞了个钱袋在春梅的手中说道:“谢谢大夫!春梅,你去陪大夫抓药。”
春梅眨着眼睛,托着钱袋应道:“是!”
王大夫摇摇头,心想武安侯府的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很快院子里面只剩下朱焕、顾长安、林晁泽、徐阳四个人。
徐阳摸了摸头,有点无奈道:“现下侯爷肯定是没有任何心思处理事情,要不然各位爷改天再来。”
顾长安搭着林晁泽的肩膀说道:“刚才来不及提醒你,苏乐然的父亲正是那个父母官苏鸿山。乐然妹妹肯定是听到父亲遇害的真相,情绪过于激动才晕了过去。都怪你!”
林晁泽白了一眼顾长安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然弟妹的身体不适,我们改日再来。”
他将手中的证据甩给徐阳道:“你收好这个东西。不要弄丢了。”
徐阳像是接过烫手山芋一样,“把这个东西留在武安侯,不好吧!我做不了主。要不然您拿回去。”
朱焕道:“还有哪里像是武安侯府一样铜墙铁壁的防卫。我也觉得放在武安侯府是最好的选择。请转告侯爷,我还有孝在身,不宜久留。”
孝不是假的吗?不过,客人都这么说了,徐阳忙道:“小王爷,请自便!”
顾长安看着朱焕的背影说:“这倒是不错的小孩子。宁王教出来的好儿子。”
林晁泽摇摇头:“宁王可不只是这个儿子。只是,这个儿子更为出色。”
林晁泽转头看向林晁泽说:“你昨晚去干什么了。跟乐然说得一样,看起来真像是一晚上没有睡。”
顾长安慌张地说:“怎么会?我很早就回府休息了。哪里都没有去,没有见什么人。”
林晁泽想到什么,恶狠狠地说道:“你心虚什么?昨晚是谁说要请客,结果就这样跑走。就让我一个人待在吉祥酒楼。我醒过来的时候真想把你打一顿。”
顾长安尴尬的赔笑道:“我这不是也喝醉了吗?”
林晁泽一点都不信:“你不是号称千杯不倒!”
顾长安果断的说:“我错了!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