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出了酒楼的门就径直向皇宫的方向行去,原本他就打算今天去给项天宇汇报有关于燕子军的事,现在更有有关于许玉安的事要禀报给项天宇。若是没有碰到许玉安,刘雄是不会去管这些事的,可是现在好巧不巧地让刘雄碰到了许玉安,刘雄就觉得有必要向皇上禀报一下许玉安已经进了京城里的事。
刘雄到了皇宫,没走宫门,而是从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悄悄地掠进了皇宫,这个地方只有暗卫们知道,其他人不得而知。
进了皇宫,刘雄悄无声息地往御书房的方向行去,这个时候,皇上一般都在御书房里处理政务。果然,刚到御书房附近就见何忠站在御书房们口,刘雄大步向御书房行去。
何忠看见刘雄从远处走来,忙忙地向刘雄比了一个可以进去的手势,刘雄一看何忠的手势就知道御书房里只有皇上没有其他人,于是朝何忠点点头,站在御书房门口候着。
何忠清了清嗓子,隔着门向御书房里的项天宇禀报道:“皇上,刘统领求见。”
“进来吧”里边传来项天宇低沉的嗓音。
刘雄忙整了整衣冠,何忠推开门,刘雄跨了进去。
御书房里,项天宇正在埋头批阅着奏折。刘雄进来后行了一礼,项天宇搁下手中的笔,抬起头道:“爱卿免礼吧,可是燕子军的事有进展了?”
刘雄站起身来将燕子军的最新进展情况向项天宇汇报了一遍,项天宇静静地听着,末了,项天宇又交待了一番正准备让刘雄退下,看见刘雄似是还有话说,便问刘雄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刘雄顿了顿便道:“回皇上,属下今日在街上碰到了许玉安。”
项天宇一听,诧异地道:“许玉安,可是陈州的那个许玉安?”
刘雄道:“正是”
项天宇问刘雄:“他不是在陈州的军营里吗?不在军营里好好地待着来京城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
刘雄道:“属下问了,来了京城两三天了,说是家里人都放心不下他妹妹,叫他上京城来打听情况。”
项天宇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宫里又不吃人,又不会走丢!”刘雄垂着头没说话。
项天宇又问:“那他可打听到了?”
刘雄道:“没呢,许家在京城里没有亲戚朋友,许玉安也没有门路打听,今天正巧遇到了属下,正托属下打听呢。”
项天宇低头沉思了片刻道:“他要打听就给他如实地说,就说过的好着呢。”
刘雄低头抱拳道:“是,属下明白了。”
项天宇又问:“那他住在哪儿?”
刘雄道:“说是住在客栈里。”
项天宇想了想道:“若是他想给他妹妹往宫里递什么消息,只要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就可以递进来。”
刘雄又一抱拳道:“是,属下知道了。”
项天宇挥了挥手,刘雄便又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许玉安在刘雄离开酒楼之后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午时过后天也热了,许玉安便又转身往客栈里走。许玉安想着早点儿回去等消息。在临离开酒楼时许玉安就给刘雄留了自己所住客栈的地址,刘雄也承诺一打听出消息就来找许玉安。
如今即给孙巧巧的外祖父家递了帖子又和刘雄搭上了话,这两处总有一处能从宫里打听来消息吧。
许玉安回了客栈内,等到下午,孙巧巧外祖父的府上来了回帖,许玉安带上早就准备好的礼品跟着那个来递回帖的小厮一起到了孙巧巧外祖父的府上。
孙巧巧的外祖父此时下值回来不久,知道孙家和许家在陈州时相互有来往,这才派小厮回了许玉安的帖子。这会儿一见了许玉安的人,阅人无数的老人家立马从许玉安的言谈举止中觉察出这是个有德有才华的好青年。遂,待许玉安客气了许多。
孙巧巧的外祖父是在书房里见的许玉安,两个人不免谈论一些诗词歌赋书画之类的东西,许玉安这个年轻人倒是能和孙巧巧外祖父这个老儒谈在一块儿。孙巧巧的外祖父愈加欣赏许玉安。想着在陈州那个地界儿上居然还有这样有才学的青年,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许玉安最拿得出手的是他那一身的好武功,和武功相比,许玉安的才华便没有那么突出了。孙巧巧的外祖父暗暗打量许玉安,心里暗想这个年轻人一身的才华,长相又好,又没有京城富家公子的那种骄奢,孙鱼那个傻二愣子怎么就没把这个许玉安钓成金龟婿。
许玉安这会儿才没心思盘算这些有的没得,看着谈论的差不多了,就淡淡地对孙巧巧的外祖父提了一下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