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淮泽:“可惜没有香。”
月拂泠:“用筷子吧。”
随后,三人各持三根筷子,再次对着君镜的方向拜了三拜。
君镜:“……”
下方歌舞还在继续,但许多人的视线都被月拂泠三人吸引,忍不住看他们。
老侯爷面上闪过担忧,“这孩子……”
他看向自己夫人,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是不是这里出问题了?”
华岚夫人瞪他,“别胡说,也就是活泼了些,小孩子爱玩很正常。”
老侯爷拿起三根筷子,沉思的时间比从前在战场下军令时都要久,自问:“正常吗?”
游淮泽和景湛一左一右坐到赵玉成两侧。
景湛一坐下就对着赵玉成的后腰狠劲一掐。
游淮泽眼疾手快的捂住赵玉成的嘴,将喊声压了回去。
赵玉成痛不欲生,“你们直接杀了我吧!”
景湛满脸严肃,“不可以,今日绝不可以死人,你改日再提这种要求。”
游淮泽警告道:“你别忘了你体内的针,那天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赵玉成满脸痛苦,急道:“温曦勾引我嘛,我记得!什么时候把针给我取出来啊!”
温曦也注意到了赵玉成这边,眉心微皱。
月拂泠狗仗人势用君镜的名义吓唬了几个官员后,突然被傅惊寒拉住。
傅惊寒神情十分不安,压低声音,飞快说道:“公公,对不住,麻烦你,可否现在让落樱离开宴席?”
“现在?皇上还在,她离席是大不敬啊。”
傅惊寒紧张道:“爷爷要让落樱献舞,给她准备了舞衣。那衣服被香料熏过,落樱闻到那香料就会呼吸不畅,若是再起舞,定命绝当场!”
月拂泠皱眉,“不可以拒绝吗?”
“爷爷是落樱长辈,又是给皇上贺寿才献舞,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月拂泠看向前面傅礼的背影,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头发半白,却一心要取一个小辈的性命。
一想到有人会死在君镜寿宴上,死在他面前,她心里就一股无名火。
“傅少爷,你傅家位置偏后,就算悄悄离席应该也没人能发现。”
傅惊寒点头,“是,傅家无官职,没人盯着。”
月拂泠道:“你就不要回去了,找个机会从侧门溜走,那边,宫女上菜的位置。我把樱贵人带出去,你在外面等我,今晚我不可能寸步不离守着樱贵人,带她离席后就只有靠你了,你明白我意思吗?”
“可若被发现……”
“发现也是死,不发现也是死,只能赌一把。”月拂泠道:“至少有一头还有皇上在。”
“你的意思是皇上知道内情,或许会网开一面?”
月拂泠:“……我的意思是,到时候我还能现给他编。”
傅惊寒不太理解,但是他只能听月拂泠的。
月拂泠回到君镜身边,君镜睨着她,“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