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二楼。
月拂泠发出灵魂质问:“皇上,为什么我们先出发,你却走在我们前面?”
君镜压下不自觉翘起的嘴角,道:“这个问题有些复杂,朕以后告诉你。过来。”
月拂泠走近两步。
君镜站起身,长臂一伸,单手将她揽住,月拂泠肩头撞到君镜胸肌上,明显感觉到硬邦邦的一块。
“做戏做全套,朕现在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有钱少爷,一刻……都离不开你。”
君镜低头,嘴唇几乎碰到月拂泠的耳尖。
月拂泠一路奔波,头发乱了些,几缕发丝飘在耳侧,君镜张嘴说话时,发丝在他唇边掠过,君镜顿时身体僵硬,立刻直起身子,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月拂泠丝毫未察觉,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皇上,你真是生了个好时代。”
君镜:“?”
要是搁现代,狗皇帝这就叫职场性骚扰!
月拂泠几乎是被君镜夹着走的。
从客栈到马车这一路,在两名大汉和游淮泽景湛的注视下,君镜的手明目张胆地滑落,搂住月拂泠的腰。
“笑一笑,救世教与红热砂有关,查到他们就能查清吕老发疯的真相。”君镜说完又加了一句,“别乱摸,钱袋一会给你。”
月拂泠终于露出笑容,依偎在君镜怀里,害羞得连续跺脚,几脚都跺在君镜脚面上,“公子你好坏,大白天酱紫讲。”
君镜:“……”
走到马车前,游淮泽和景湛已经目瞪口呆。
月拂泠干笑两声,“呵呵,这夏天就是比冬天热哈。”
游淮泽:“没有话你可以不说。”
月拂泠瞪他一眼,对两名大汉说:“两位大哥,我们经常杀人的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这里还是官道,不好动手,等到了荒郊野外,咱们就把他杀了,丢到野外喂狗,他身上的钱都给两位大哥。”
两名大汉看向君镜,只见君镜正唇角带笑,目不转睛的盯着月拂泠看。
月拂泠道:“放心,他现在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就算我要杀他,他也会把脖子洗干净送过来。”
两名大汉看得叹为观止,“好手段。”
月拂泠:“我都说了,这都是很简单的事。”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君镜,君镜正在配合的演出深情。
月拂泠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平时里总是冷淡的眸光此刻温柔含情,凝视着她,眼底的笑容带着戏谑宠溺。
腰侧的指节力度也突然清晰起来,偏偏这人大拇指还在她后腰轻轻摩挲,让人由身痒到心。
月拂泠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呼吸骤然加重,连忙移开视线,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景湛凑近游淮泽,小声说:“他们入戏好深哦,像真的一样。”
游淮泽不满的咳了一声,“干什么呢!还不上马车。”
月拂泠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
在马车行驶时,一只飞鸽在天空掠过。
两日后,飞鸽飞入邑州,落在一宅院主屋窗外,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抬起窗户,将它腿上绑着的信取下。
“竟易容而来,君镜,你以为你骗得了我?来人,把这封信交给刺史大人,既然皇上要隐藏身份,便助他隐藏。”
很快,一个仆人出了宅院。
没过一会,十几个身穿黑衣劲衣的男子也出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