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是主和。为了活着,可以放下身段,摇尾乞怜。
主战派的人,骂主和派的人贪生怕死,丢尽了陈家人的脸。
主和派的人,骂主战派的人没脑失智,为了什么狗屁尊严非要让族人送死,实在无良。
陈夕回到住处时,主和派当中的几个大佬已经在等着他 ,见他回来,都纷纷怒掠陈夜这帮主战派的人脑子有病,非要让他们送死才甘心。
陈夕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们。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你们去将大伙召集起来,今晚到城郊的旧土娘娘庙等我。”
“让大伙去那里干嘛?”有人问道。
陈夕脸色一沉,道:“你问话要不要动下脑子?贺雨明天去方家,肯定不会道歉,也许会引发方家与我们陈家全面开战,我们今晚不做点事情,怎么有人能活下来?”
“是,是,是。”那人连连点头。
“我先睡一会,真的太累了。”陈夕进入房间。
“二爷是真累了啊!”
“是啊,阿夕为了保住我们陈家的根本,这段时间跟方家人打交道,可是费尽了心思啊!”
“一母同胞的兄弟,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阿夕一心想保族人活,陈夜倒好,老想着带族人跟他一起去送死。妈的,他怎么就这么不想活。”
“他们要死就让他们死去得了,以后有二爷带着我们,日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是的,我们陈家这么多产业,只要稍微有一点落在我们手中,就足够我们一辈子无忧无虑地生活了。”
“反正活着就是最好的,谁要我去死,我就操谁的娘。”
“先去召人。”
“你们说二爷今晚到底想做什么?”
“问这么多干 嘛,二爷还能害我们不成?”
“也是,也是……”
这些人离开。
陈夕进入房间后只是站在门后,脸色阴森的很可怕,极痛苦的样子闭上眼睛。
他就这么站着,一直到天黑。
不知为何,今夜特别黑。
陈夕猛地睁开双眼,精芒一闪,宛似两把利剑突然在房间中破空迸射。
他换了套黑色衣服,将剑负到了背后。
黑衣负剑,是他年轻时候外出历纪最喜欢的打扮,觉得很酷,还获得了黑衣剑侠的名号。后来因为掌管的族务越来越多,少年时代也离他越来越远,他成了人人尊敬的陈二爷,黑衣负剑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今晚再度黑衣负剑,意何为?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黑衣负剑的自己,忍不住咧嘴一笑。
“黑衣剑剑,我回来了!”
陈夕猛的一个深呼吸,便举步前行。
他不是打开房门离开,而是打开房间中的一个暗门,从通道悄然离开。
家主院中,静躺在竹藤椅上的顾玄突然挑了挑眉。
今晚,陈家人有很多戏啊!
现在先看一场所大点的。
“我们去看一出戏。”
顾玄叫醒陈贺雨,双双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