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他的意思，这枚血魔丹，还是在他的帮助下才得以成丹的。

“你究竟是不是李妙真的副手？”

陆九歌还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与不是，并不重要。”

陈羽缓缓走向陆九歌：“我只是想问一句，那处你获得传承的秘境，到底在何处？”

陆九歌一怔，旋即狂笑了起来。

“你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打探秘境的秘密？”

陆九歌脸上露出狰狞之色：“但我为何要说？”

到了这一步，陆九歌终于明白过来。

此刻，他体内的真气和属性力量，尽数消散，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有价值才行。

一旦暴露了那个秘境的秘密，他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肯定会被灭杀。

“我奉劝你一句，免得你承受无谓的痛苦。”

对于陆九歌这个双手沾满了血腥的人，陈羽没有丝毫的留情。

“痛苦?”陆九歌咧嘴一笑。

冷笑一声：“我在雍州纵横了几十年，见过的世面不少。身体上的疼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你应该知道，我可是炼丹师。”

陈羽目光一凝，笑着问道：“你可知言灵丹是什么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