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铁柱哥?”
虎子和陆朝礼几人连忙来到了铁柱身前,便见铁柱的手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正往外呼呼冒血。
“咋流血了?铁柱哥你等等,我这就去拿东西给你擦一擦!”
虎子说完便跑回了屋里,虎子娘见状也连忙回屋拿了伤药出来。
“害,没事,就是一个小口子,瞅给你们紧张的!”
铁柱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但虎子跟虎子娘却不放心,又是包扎又是涂药的,很快便将铁柱手上的口子给包了起来。
“铁柱哥这两天你这个手先别碰水,等结扎后再碰。”
虎子又叮嘱了句。
铁柱露出一口大白牙:“晓得了,走吧,进屋喝点!”
几人正要进屋,陆朝礼突然道:“婶儿,虎子,你们先吃,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儿!”
陆朝礼打过招呼后便朝着大门走去,任凭虎子等人如何喊都没回头。
离开虎子家后陆朝礼一路快走着回到了家里,看到陆朝礼后陆父陆母一愣。
“朝礼你咋回来了?吃饭了吗?”
以往陆朝礼几个兄弟只要在一起就会吃点喝点,陆母以为陆朝礼今天会在虎子家吃饭所以只做了两个人的份。
“吃过了,娘,咱家的伤药在哪呢?”
“伤药?咋了?你受伤了?”
陆母一听陆朝礼找伤药连忙起身来到了他身前,对着他上下打量一番。
陆朝礼脸不红心不跳道:“不是我,是铁柱方才在虎子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我给他拿瓶伤药过去!”
“你等着,娘这就去给你找!”
听到铁柱受伤后陆母连忙回屋里找伤药,在抽屉里翻找一通后很快便拿着伤药走了出来。
“这是伤药,快拿给铁柱抹上,这孩子真是的,咋这么不小心?”
“知道了娘,我先去了!”
陆朝礼拿过伤药便转身跑了出去,陆母本来也没多想,可等坐下后又犯起了嘀咕。
“这傻小子,铁柱受伤了直接问虎子娘要伤药涂涂不就行了,还专程大老远的跑一趟。”
拿到伤药的陆朝礼并未去找铁柱,而是朝着知青所的方向而去。
是他大意了,光嘱咐小姜同志挑破水泡,忘记问她有没有带伤药了!
正如陆母所说,陆朝礼心大,有些事情可能想的不是很周到,对他来说脚上磨出水泡没啥,也就疼个几天就好了。
是以得知姜梨脚上磨出水泡后他也没考虑太多,只是嘱咐她回头挑了。
直到方才看到虎子娘给铁柱涂抹伤药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忘记问姜梨有没有带伤药这回事儿了。
正值六月,天已经暗了下来,挂在空中的圆月格外明亮,清冷的月光铺撒在地上,为陆朝礼着亮脚下的路。
他一路速度未减,快步来到了知青所门前。
知青所门前的栅栏已经关上了,陆朝礼站在栅栏门前正要喊人,可又觉得自己突然前来有些冒昧。
若是让村里的妇人知道他大晚上来知青所找小姜同志后,没准怎么在背后议论小姜同志呢!
村里有些妇人的嘴有多能说他很清楚,他才不想让小姜同志成为她们议论的对象!
思及此,陆朝礼握紧手中的伤药,打算等明天白天再寻个机会把伤药交到姜梨手上。
他才刚转过身院中就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
“小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