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下,菜叶在夜风中摇曳,一只黄皮子漂浮在院子里,正是在打坐吸收日月精华的黄佑佑。
听到院外熄火的声音,黄佑佑缓缓睁开眼睛,蹦蹦跳跳的跑出去。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看着制服款式跟西凤一样,寻思着应该是柳家的人。
阿桑扫一眼那黄皮子,小少爷供奉的仙家,在这天天好吃好喝的,比起在山上苦修好多了。可惜,讨封没遇到好人,一身修为散去,只能重修为人。不理会它,走去车后备箱,把里边的僵尸扛出来。
黄佑佑看到他从车里搬出一只僵尸来,瞬间炸毛了,警惕的看着他,出声道:“你要做什么?”
阿桑答道:“替夫人搬回来的,你知道这放哪里好吗?”
黄佑佑寻思着,在前引路说道:“跟我来。”
阿桑跟着它走进宅院,进了屋。
黄佑佑停在供房外边,说道:“你把这东西放进去就可以了。”
阿桑点点头,扛着僵尸走进这间房,刚进去就被金光亮瞎眼,这供桌上的金像一个比一个闪!
把僵尸搁置在角落里,掏出一块黑布将这只僵尸覆盖住(瞄一眼那正位)不然…明天还不一定还在…
清晨的光慵懒的洒在他的脸庞上,黄佑佑站在柔软的枕头上凝视着,小爪子轻轻落在他的脸蛋上,软软的触感。
柳子轩呓语一声,伸手拂去旁边的毛茸茸的东西,缓缓的坐起身来,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问道:“佑佑,几点了?”
黄佑佑答道:“九九点。”
柳子轩瞬间惊醒!骂骂咧咧的穿校园制服跑出去:“可恶!二狗子又不喊我起床!”
黄佑佑摇摇头叹息道:“为啥你就不能调个闹钟呢?”看向窗外,眺望着他奔跑的身影。
广场上的柳家人成为新的潮流,引领着新的吴果式广场舞。在有心的富婆姐姐们(广场舞大妈大婶)的大力支持下,直接给他们整了一个组合,原地出道!
吴果缓缓的走出人群,看一眼周围的柳家人,好奇道:“你的心法是不是会改变人的样貌?”
柳无点点头应道:“嗯,改动了一下,真正的改头换面哦,赋予了他们的新生。”俯身在她耳边说道:“阿吴喜欢的都可以收入帐中,他们都是为你准备好的。”
吴果白了他一眼,走到摊位前,跟他说了多少次了情劫真的不是男人多就解决的事。
拿出手机给张大婶打了个电话过去,接通后大概“嗯”一声就挂断了,大概她一会儿就到了。
阿桑搬过来一个箱子,说道:“夫人,昨夜里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这里面放着那具尸骨和棺材里的东西。
吴果点点头,其实带回来就是想试试能不能寻个源头,好通知她后人来接她回去安葬。
西凤此时也刚好走过来,对着柳无说道:“主人,他已经将他送出去了。”
柳无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道:“这下有好看了。”回眸看向她,继续说道:“阿吴,喜欢看戏吗?今年的盛宴可谓是真的精彩哦。”
吴果抬眼看向他,说道:“阿无,不可以做坏事哦。”手也没闲着,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用裹尸布包好的骨头,这手法还不错,用赞赏的目光看一眼一旁的阿桑。
柳无嘀咕着:“这可比坏事糟糕透了。”伸手过去拿起一旁的水壶,喝一口符水润润嗓子。
西凤和阿桑站在一旁,阿桑从口袋里拿出两根棒棒糖,分一个给西凤。
吴果把骨头拿出来,看着箱子里的遗物,一把桃木梳,还有一些看起来很正常的东西。
阿桑一口咬碎棒棒糖吞下去,说道:“夫人,这是灵笼,保留着我全部的灵力,您可以使用。”走过去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珠子放在桌面上。
吴果拿起这个珠子,看了一眼,放下来说道:“谢谢,不过用不上,用不着的术法的招式也有,当年为了准备让我长大安全渡劫,我家老头子翻山越岭去寻找,倒是找出不少好东西来。”
阿桑想起供房里正牌,微微一笑,拿起珠子放在口袋里,继续跟西凤一旁站着。
这时候,一辆小车停在面前,张大婶着急下车,直接朝西凤扑过去,一脸花痴的模样说道:“啊!是真人!”
西凤一个闪身,让这个老太婆扑了个空,冷冷淡淡的看着。
吴果说着:“额,大婶呀,先办正事了,等会儿让你跟柳家的帅哥合影。”自打柳家人在这边火了之后,可谓是收获了一堆老年迷妹。
张大婶笑了笑,连忙说道:“哎呀,还是真人好呀!”转身在小板凳上坐下来,看着眼前的箱子,继续说道:“这就是里面的陪葬物?”
吴果点点头说道:“张大婶你看看。”
张大婶说道:“我就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前些日子想起来的嘱咐,我这人就是记性不好。”随意扫一眼箱子里的东西,也就那样子,唠唠叨叨的说起来了:“真人,我跟你说哦,在我那老家赵家村里来了一位算命先生,人呢长着一张马脸,鼻梁子上面架着一副眼镜,手提着一面小铜锣,阴阳怪气的喊着算命算命。
村头正好坐着一些妇女,听有算命先生就都围了过来。
有个女人双手叉腰,这位算命先生说要算命的,看你一副神叨叨的样子,你说说看,我们这群女人当中哪个是寡妇?要是说准了,我们都请你算命,要是说错了,可别怪我们把你轰走,
这算命的一听没接她的话,干咳了两声,眼珠子一转,敲了几下小铜锣。这才继续说,寡妇头上帽子烟,他的话音刚落。
人们的眼光就齐刷刷看向的田寡妇,看她的头上是不是真的在冒烟这把田寡妇看的是满脸通红。
这样一来,这算命先生心里就有数了,可是他还得继续做事呀,故弄玄虚,先是把女人们一个个的都看过去,接着又是牵手又是念咒,最后用手一指田寡妇果断地说,你就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