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跟着点头:“是啊,哪有半夜来的?”
“你说林耀祖在镇上看见我,想过来关心我?”
于是她赶紧拉着林张氏离开了那里。
林初九心里一紧,赶紧抬头问袁景:“贼呢?”
“林耀祖撬人家锁了?”
这声音可真是大,把林初九和弟弟妹妹都吵醒了。
“应该是了,要不也不会被人家送官。”
林张氏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你可别乱说啊!咱们明明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林钱氏整个人都崩溃了,仿佛被雷劈中,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老大怎么就被送官了呢?”
林初九明白,如果今天轻易放过林耀祖,将来他人也会以同样理由行事。
林耀祖一气之下就想把这些树枝连根拔起,可是还没动手呢,突然感觉后脖颈一疼,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你说的是真的?”
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弄得林钱氏都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听说林耀祖常去赌钱,而林家丫头最近赚了些钱。之前林张氏和林钱氏曾向她求助,这林耀祖,大约是来偷钱的吧。”
然后他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了袁景和昏倒的林耀祖。
这可咋整啊?还有啥好说的!
林张氏一边哭嚎,一边还拉了拉林钱氏。
就在那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初九把昨天晚上林耀祖撬烂的锁头拿了出来。
这时候,袁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声喊道:“进贼了!”
“你们看看,这么晚了,还撬门进来,这个锁头就是证据!人赃俱获,我倒要看看衙门的人怎么说!”
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林耀祖去坐牢,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借口。
听着外面的叫嚷,林初九冷笑一声,从屋里走出来,看着这两个女人演戏。
“不放心?”林初九大声打断,看把林钱氏吓得脖子一缩,“既然大家都在,那就彻底说明白了,咱们之前已经断绝关系,大家都是见证人,所以就无所谓大伯不大伯了。就算是大伯关心侄女,半夜撬锁进来?”
惊扰了邻居,这事儿闹得可真不小。
“长辈?半夜三更跑到我家院子来,撬锁进屋,捣毁财物,这是什么长辈?”
“你可别乱来啊!”林张氏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声音也变得很大。
袁景也没废话,直接告诉林初九他发现林耀祖的过程。
林钱氏眨了眨眼:“你一直说林耀祖,哪有直呼长辈大名的?”
他觉得这次来林初九家里简直是浪费时间,林初九居然对那些破树枝感兴趣,而且这里,除了这些破植物,居然没有一文钱。
“你的意思是啥?让耀祖被送官?”
“我知道,我就是想说,那丫头眼里根本就没有咱们俩,还不如回去求爹,让爹去劝。”
林老爷子毕竟是一家之主,而且在林初九眼里有一席之地。
回到家门口,林张氏和林钱氏一起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