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的描述，羽衣仙一脸古怪，道：“你在这里修炼这么多年，难道就真的一点也没有发现什么吗？”

对于羽衣仙的反问，赵恒表现得一脸的茫然之色，根本就不知道她指的具体是什么。

见此，羽衣仙无语地看了他好一会，这才道：“这里虽然仙气充盈，但这天地间其实并无完整无缺的大道，你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证道成仙那才怪了！”

“大道残缺！？”赵恒愣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了。

“上仙，这里如此的广阔，完全自成一界，独立于世外，怎会大道有缺？”

赵恒感到了奇怪，毕竟大道残缺，无法在这里证道成仙的话，那羽衣仙和那四位早已陨落的真仙，又是如何成仙的？

关于这一点，羽衣仙倒是没怎么隐瞒，缓缓道来，“这一界本就是一块残片，而你所感应到的道，其实不过是有人破王成帝时留下来的痕迹。”

“当然了，虽然那时候，这些痕迹也并非完整无缺的大道，但也是玄妙无穷，足以让人感悟成仙！”

“可后来在一场大战中，这里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影响，那些痕迹大多都因此而消散，并且在无尽岁月的演化过程中，如今更是所剩无几，所以你想在这里证道成仙，完全就是异想天开！”

赵恒听完之后，这才完全明白了过来，心中的疑惑顿解，想来羽衣仙和那四名已经牺牲掉的真仙，皆是在大变故之前成的仙。

“这么说，并非我资质愚钝无法证道成仙，而是此地限制了我突破。”

赵恒知晓缘由之后，也意识到了什么，当下眼睛一亮，激动不已道：“只要出了这片世外仙境，那我就可以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