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也清晰了起来。

除开他从系统那里得来的东西外，这个随身空间里，更是有着许多，大概原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都有，甚至在触碰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了。

还有一点，自从上次截获了直播系统后，他每日都会重复做一个梦，醒来后，梦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让他实在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

他看着空间里那不知从何处开始的溪流，看着溪流里跃起的鱼儿。

在对系统的问话下，他可以确定一点，系统是站在他这边的，但是，系统却有许多不知道的东西。

还有许多不愿意告诉他的东西，而这些，都需要他自己慢慢摸索。

不过，沈陌突然抬头，看着空间中的天空，是一片雾蓝。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想去看看系统所谓的上级，看看他们，到底是谁。

还有百里月，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人。

“啧，谜底还真是，难猜啊……”

长叹一声，沈陌收回神识，渐渐陷入睡梦之中。

……

“沈陌？”

“沈陌？”

“沈陌？”

谁？谁在叫我？谁？你是谁？

沈陌看着周围雾蒙蒙的环境，那空灵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却不曾露面。

“沈陌。”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陌大声喊着，他抬头看着周围，只是徒劳的站在原地。

“滴答——！”

“滴答——！”

空寂的环境，有水珠落在石上的清脆声响，那道声音却是迟迟不再说话。

“滴答——！滴答——！”

“沈陌，你错了。”

那道声音又突兀的响起，沈陌盘腿坐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陌，你输了。”

那声音似乎完全不在乎他在问什么，而又接着说了另一句话。

沈陌疑惑，却不再开口。

“滴答！滴答！滴答！”

水珠敲击石头的声响愈发急促，沈陌看着这里，他知道，他又做梦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醒来，只能坐在原地，听着那声响，不觉间，心跳似乎也随着那声响急促了起来。

“沈陌，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

那声音似乎又隔得远了不少，近乎缥缈的传入沈陌耳里。

“滴答——！”

最后一声水滴石上的声响传来，整个空间重归寂静。

下一瞬，沈陌整个人出现在一片无垠的海面上，他试图游动，在这里却仿若不会游泳一般，只能随着水流，渐渐沉入海底。

沈陌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离海面越来越远，不能呼吸，带起他连动动手臂都困难的场景。

他徒然的张开双臂，眼前也开始发黑，仿佛就将沉溺于大海，一去不返。

……

“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