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不遂人愿,尔晴这次助力最终还是没能留到他们富察氏,不过没是他们富察氏能找得起更好的联姻对象。
若不是她后位岌岌可危,身边群狼环虎,她也是愿意成全璎珞和傅恒的。
在她看来璎珞和傅恒之间是双向奔赴的感情,纵然傅恒可能喜欢的是尔晴,但没关系。
璎珞是汉军旗的包衣,称破天也就是个侧福晋,尔晴和璎珞是互不打扰的,只是二人性格不合之前就闹了许多不愉快,他也头疼,纠结了好久。
她一方面是这么想的,一方面又心疼璎珞做不了正妻,若是做格格或者侧福晋都太委屈了璎珞。
她也看得出来皇上对璎珞有情,很有可能纳她进宫,所以她就更纠结了。
至于尔晴,皇上也只是对她有些新鲜,更何况皇上知道她为何召尔晴进宫,玩玩就过去了。
赐婚的圣旨下的很快上午拟的,下午喜塔腊府就接到了赐婚的圣旨。
弘历也怕自己一个心软赐不下婚,他有预感尔晴是他这辈子遇到唯一一个这般的人,此后世间再无人可替。
下午,尔晴在后殿收拾东西,好吧,主要是伴月他们收拾,她坐着吃大肘子和花生酪。
就听见青翡来叫她,说傅恒来了,指名道姓要见她,她心中早有预感,傅恒要来,在皇上说完那话后,她就有所猜想,如今也只不过是落实了想法。
这算什么事儿,我对你百依百顺,是你爱搭不理,我对你再无半分心思,你却对我百般讨好。
她走出殿门看着站在院子里傅恒,他满头大汗,奶ba属性暴露无遗,看得出来,这一路是跑过来的。
可惜了,她不是尔晴,真正的尔晴早在一日一日的磋磨痛苦中灰飞烟灭了,这世上再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尔晴。
“富察侍卫安好”尔晴朝他扯了点笑容,礼数还是得周全呢。
傅恒气喘吁吁,眼睛紧紧盯着她
“你可愿意嫁给章佳·阿桂”。
见她不说话,傅恒吞咽了下干涩的喉咙。
尔晴不明白他发什么疯,莫不成是剧情的力量,她很讨厌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像一只提线木偶。
“为何不愿意?”
尔晴反问
“可他…”
尔晴直接打断
“他对我不错”尔晴继续加码“我相信我与他能有光明的未来。”
傅恒被哽住了,一切都那么无力,明明只要尔晴说一句:不愿,他愿意拼尽一切求到姐姐与皇上面前,求他们赐婚。
他想过无数姐姐与皇上不愿意赐婚的场景与可能,却没想到出师不易,胎死腹中,一切还没开始,便被扼杀在摇篮里。
“那我那?”
他忍不住质问尔晴,想问问她这么多年的相识情谊难道都是假?自己与她之间到底算什么?
尔晴都被问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记得自己可没勾引过他,顶多偶尔调笑两句。
难不成她魅力大也是错?怪她喽!
“富察侍卫,在下不知是尔晴哪里不妥,给了您这种错觉,我自问扪心与您相识于微末,多年情谊也不假,可也仅仅如此,只有如此了。”
“你与我,阿桂与我”她向后退了半步。
“自是不同的,言尽于此,若是富察大人有异,与我细讲,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完便行一礼。
傅恒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疏离,见过她与和珅相处时的热闹亲热,也在京城茶楼里,见过她与阿桂时的温柔亲密,唯独与他是敬,而且是敬而远之,与他相处时的尔晴似乎就像一阵风一缕纱,轻轻拂过,随时就抽回去。
傅恒清晰感受到自己双唇的干涩,艰难吐出几个字“是我贪婪了,望你不要介怀。”
“自然,刚刚不过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有,不是吗?”尔晴朝他淡然一笑,颇有种一笑泯恩仇的错觉。
“是,什么都没有”。
原来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宫外的善保,不对,现在该叫和珅懵了,他出去赚钱怎么就被偷了家呢?
怎么这么快尔晴就被指了人家,他还在想等自己做出一番政绩,等着身居高位请旨取尔晴,怎么转眼间尔晴就被指婚了,指的还是当朝新贵,刚刚凯旋而归的章佳阿桂,她俩之前也没什么交集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
当夜,和珅大醉一场,醒来后,看着一密室的金银无声落泪,痛哭一场。
皇上赐婚纵然他有8张口那也没招啊。
纯妃最想搞事,但尔晴不允许。她马上就要大婚了,在他大婚时搞出宫里皇子夭折,宫殿还被烧毁。
现在可是封建社会,要是也有人说三道四,可怎么整?
所以,纯妃的计划出现各种问题,反正就是暂时行不了。
至于宋氏尔晴自然不会让她痛快啊,还是让人每天凌迟她,顺带割了她的声带。
你见过抗喉癌的吗?癌症一般只有三次手术机会,她现在就跟抗癌第1回的嗓子一样,说不清话嘶哑难耐。
尔晴的陪嫁特别多,族中几乎所有人都来添妆!
出嫁的尔雅也回来了。
这三个月尔晴可以说是最幸福的待嫁新娘。
尔晴未来用的手帕,都是十几个妹妹,轮番绣的,叠起来整整有两指高,以后都能给她儿媳妇用。
阿桂看起来是个周正人,谁能想到出嫁前夕还翻墙来见她,那样子好像是从外面疯玩回家的修狗,嗷呜,真的很让人心动,想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