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笑了,将军怎么来此啊!是有什么工干呢?”
这下换周生辰不说话了,总不能说是之前跟踪她来过此处吧。
“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走走。”
这理由邀月听的都想给他翻个白眼儿,糊弄鬼呢。
她看起来是那种三毛钱能骗去的傻瓜,这里离城内可远着呢,你家散不能散到这儿来!
“嗯,末将知道了”她还能说什么?
“既然如此就不耽误将军赏景的时间了,末将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等一下”。
邀月只能噙着笑容呆呆的站在这儿,看着某些人走过来。
“我也看个差不多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似是怕她不信又编了个理由“你一个女孩子这荒郊野岭的离城里又远,一个人总是不安全的。我和你一起正好能保护你。”
邀月内心:你在说什么鬼话朋友,我是你副将,按照正理来说还是我保护你呢?而且要是凭真实力,你能不能打过我还是个问题呢?
邀月内心:诶!哎呀,突然忘了那你是将军,我是你副将,照理来说,我确实该在你身边,这样好近距离保护你。
啊这…!简直就是歪理邪说,怎么还对得上号了?
面上,“嗯,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末将领命。”
邀月还能怎样?她可是标准的死鸭子嘴硬,这个时候可是不能输气势的,她绝不低头,皇冠会掉的!
“嗯,走吧”。
邀月既是认真要做他副将,自然而然私底下也要守礼,懂尊卑。
所以很自然的就落后他半步,却不想某人竟站定等她跟上来。
来回三次,搞得她都没脾气了,随便吧,他也不能太明显,毕竟还得维持人设呢,就算是不为了吊周生辰,也得按兵不动,不能让人发现了她异常,毕竟她要做的可是大事儿,马虎不得。
“师姐是怎么做到每天晚上睡这么好的?”金邀月坐在凤俏屋子里,和她聊着天。
“怎么了,你最近睡眠很差吗?”凤俏一脸天真的问她。
金邀月实名羡慕啊!
“嗯嗯,府里每晚上都有弹琴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金邀月像只小猫似的往凤俏怀里钻。
“哎呦!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凤俏假装生气,实则宠溺。
“府里晚上没有弹琴声啊!”
“啊!”金邀月第一瞬间是惊诧,而后是害怕,非常恐惧。
“哦,你说起琴来,我突然想起来,师傅最近弄了一把琴来,你问问他是不是自己夜里练琴声音传到你院子里,毕竟你们两个人屋子的最近了。”
金邀月突然想起这事儿来,她忘了他俩屋子挨的最近。
莫不成那两人在玩什么另类的调情,自己这只池鱼就被殃及了。
而后,她怒了,今晚上如果再有人再弹琴。
她高低得出去整上两句。
和凤俏简单聊了两句就回房休息了。
她来找凤俏主要原因就是进了府,他俩还需要共同走好长一段才能回各自的房间。
所以,她果断中途去找凤俏了。
夜里,琴声再次响起,她忍不可忍无需再忍。
她随手取了只玳瑁葡萄的簪子将头发固定住。
随便披了件鹅黄色的外披就出去了,今日里面刚好穿的是法翠色的睡裙这样配起来相得益彰。
输人不输阵还是得装饰一下的,她虽然不是去跟人家吵架,但是也是跟人家讲理啊!